鸿儿一脸冷峻地看着众人,胯下骏马拦于路中间,英姿飒爽,仿若一尊战神。
几名护卫亦随之整齐停了脚步,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蒙蒙细雨中,天色愈发暗沉,周遭树木使山路更显昏暗狭小,仿佛将众人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那树木的枝叶被雨水浸润,沉甸甸地低垂着,不时有水滴顺着叶尖滑落,滴在地上的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雨燕目光锐利地凝视着这位年纪轻轻却杀气逼人的姑娘,眼中充满了挑衅与战意。
身旁金铃则自信满满地在一旁观望,双手抱胸,嘴角上扬,那神态仿佛对鸿儿充满了绝对的信任。
只闻“嗖”的一声,雨燕如飞鸟般自马背上跃起,手提长剑如疾风般袭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口中还大喊着:“看剑!”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刺耳。
鸿儿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地避开雨燕攻击,腰间羽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寒光,顺势朝着雨燕猛刺而去。鸿儿的脸上毫无惧色,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说:“来吧,我不怕你!”
雨燕身形灵活,轻盈一跃,巧妙避开鸿儿的剑芒,轻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兵器。看来,是我小瞧你了。”雨燕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满满的自负。
说罢,再度欺身而上,双方你来我往,剑影交错,一时间难分胜负。
鸿儿使出青阳剑诀,剑招凌厉,却并不占优势,她的额头已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斗志。
雨燕那飘逸犀利的剑法,使得她步步紧逼,雨燕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胜券在握。
长孙恒在一旁紧张观战,双手握拳,心中为鸿儿暗暗捏了把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心啊,鸿儿。”那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
金铃则静静站立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光芒,仿佛在说:“鸿儿,一定能赢。”
突然,鸿儿施展出飞花身法,身形如幻影般瞬间腾空落于树梢。她的身如闪电般迅速,雨燕见此功法,亦是满脸惊讶,那惊讶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随即如大鹏展翅般朝空中飞起朝鸿儿袭来,鸿儿见势,迅速使出了雾雷珠。
雨燕见暗器袭来,提剑进行阻挡。只见“砰”的一声,周边顿时被雾气笼罩,还未等她明白怎么回事,便听见“噼啪”的一阵作响,就觉得身躯被无数细小石子击中,身体已不由自主地绵软无力。接着满是身疼痛苦,发出“啊”的一声惨叫。那惨叫在山林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周围树木也被雾雷珠射出的铁屑打得千疮百孔,枝叶纷纷掉落,一片狼藉。
众人望着半空中那团云雾,全然不知其中发生了何事,一个个呆若木鸡,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突然,两个身躯从云雾中直直掉落。
雨燕重重地摔落在地,而鸿儿则轻盈地落于地面。手中羽刺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刺剑鲜血淋漓,那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地上的雨燕,心口处已被鲜血染红一片,犹如一朵绽放的死亡之花。
原来,在雨燕被雾气包围的空隙里,鸿儿从树梢跃下,刺中了雨燕的要害。鸿儿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那冷漠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见状,惊恐万分,连忙骑马欲要逃窜。
鸿儿身形闪动,瞬间拦住去路,马儿也受惊般乱叫,马蹄乱踏。鸿儿大声喝道:“谁也别想跑!”那声音犹如雷霆,震人心魄。
羽刺如同灵动毒蛇,在几人脖颈处灵活游走。
鸿儿住手,长孙恒话音未落,六人已纷纷栽倒马下,只剩下工头在一旁瑟瑟发抖,那颤抖的身体仿佛风中的落叶。
长孙恒一脸焦急,喊道:“鸿儿,这些人都是采石场的护卫,你杀了他们岂不是又惹了一批人。”
说罢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工头道:“此人在采石场待我不薄,何况他也不知原委,放他一马吧。”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金铃问道:“你为何带他们前来抓孙长恒?不对,是长孙恒?”金铃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那疑惑的神情仿佛在探究一个巨大的谜团。
工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找你作何,只是场主让我带他们去城里。”工头的声音颤抖着,身体抖得像筛糠,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长孙恒道:“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可知这女子和石场主什么关系?”长孙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试图安抚工头的恐惧。
工头道:“那我不知道,我进屋时只看到场主在看一封信,然后就命我带路。”工头低着头,不敢看众人,仿佛害怕目光的交汇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鸿儿说道:“我可饶你一命,但你要记住,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当做没看见,也不许和任何人说起,否则我不杀你,自会有人取你性命。”鸿儿的眼神中透着威胁,那威胁的目光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