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起来感觉很放松。
“谢了，让林少跑这么老远来做我的司机。”苏意如说：“我没什么好报答的……”
刚发动车子的林蔚然挑起眉尾，以为她要来一句以身相许，眸中灿出光来，“这怎么好意……”
“早饭吃了吗？”苏意如拿出自己做的三明治，“多做了些，本来打算当午饭，给你一个，待会记得吃。”
“……谢谢。”
林蔚然单手接过三明治，放到车侧凹槽里。
路上，想到什么，林蔚然主动汇报，“昨天，我跟宁姝婉见了次面。”
“是因为你上次找我的那件事？”
“对。”
林蔚然想到昨晚，宁姝婉当着他的面将录音原件删除得一干二净，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继而又想起了苏意如。
所以今天他才会突发奇想，来苏意如的小区接她上班，其中也不乏愧疚心作祟。
苏意如面色平静，“你如果还想继续跟她做朋友的话，我不干涉，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她现在已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放心，我没打算继续跟她有牵扯。”林蔚然躲都来不及，不用苏意如说他也发现了，宁姝婉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宁家大小姐了。
她变得让林蔚然都快要认不出了。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苏意如住的地方离许氏不算远，走高架很快便到了。
等车子开到许氏门口，苏意如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阿如。”林蔚然突然喊住她。
苏意如正要朝前的步子顿住，一脸困惑地回头，“怎么了？”
林蔚然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朵花。
苏意如原本轻愉的神色顿时绷了绷。
“别多想，来的路上路边随手折的，你不要的话扔了就好。”林蔚然随口说道，将花抛给她。
苏意如在半空中把它接住。
林蔚然刚才捕捉到她脸上掠过的紧绷，故作轻松地说道：“朋友之间也是能送花的，对吧？”
听到这话，苏意如复又扬起轻快的笑容，“嗯。”
看来是她多想了。
“行了，快上班去吧，我也得去公司了。”林蔚然摆摆手，摇上车窗，一脚油门。
轰鸣着离开。
苏意如捏着这朵花进了许氏，一路上好几个同事都问她，是不是追求者送的花。
她都笑着摇摇头，说是朋友送的。
敲门进了总裁办，苏意如看到立在窗边的许时年，说：“给你带了早餐，过来吃。”
许时年转身走过来，接过苏意如手里的三明治，看向她随手放在桌面上的花。
“哪儿来的？”
“朋友送的。”
许时年的声音无端低沉下来，“我刚才看见了，是林蔚然送你来的。”
那辆骚包红跑，全京城找不出第二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