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芸双手抱臂，倒是很少见林蔚然这副模样，她起了兴致，“你说。”
“就是，如果一个人喝醉了，喝得烂醉，你说他有x行为能力吗？”
林香芸眉尾一提，点破，“你搞了一夜情？”
“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朋友！”
林蔚然立刻跳起来，强调道：“而且关键是，他对于这件事情毫无印象，只是第二天发现跟那个女的光溜溜躺在一张床上。”
“所以你睡了哪个女的？”
“都说了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林香芸明显不信，但再激下去眼看林蔚然就要炸了，妥协道：“好好好，不是你，不是你。”
林蔚然重重喘了几口气，烦躁道：“正常来说，我喝醉了就是睡死过去的啊，以前一块喝酒的兄弟都是这么说的，没道理还能爬起来，那、那样吧。”
“你还说不是你？”
“你再这样我不问你了！”
“行，打住！”林香芸及时掐灭林蔚然燃烧起来的小火苗，“
从科学角度来讲，不存在酒后乱性这个事情，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他不可能有x能力。”
林蔚然犹疑，“为什么？”
“因为。”林香芸一脸洞悉一切的表情，“真喝醉了，男的硬不起来。”
林蔚然惊愕地瞪圆了细长的桃花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姐，你用词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猛好吧！”
“不是你自己要问我的吗？”林香芸一脸无所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正常生理知识而已。”
林蔚然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顺过气来，心里的石头渐渐落地。
如果林香芸说得是真的，那就代表，其实他并没有跟宁姝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那他也就不算是背叛了苏意如吧？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林蔚然眼皮一跳，“什么？”
“你断片了，记不起来，但事情其实发生了。”
林蔚然的心脏重重地跳了好几下，他嘴硬得像块石头，“都说了不是我。”
“知道了，不是你。”林香芸看了一眼表，“你真不去是吧？我要走了，再晚来不及了。”
“我去。”林蔚然立刻改口，捞起手机和外套就往外走。
林蔚然在车上收到了苏意如姗姗来迟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