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之抱着吴连溪很快就睡着了,安静的房间内伴随着江禹之的呼吸声,吴连溪其实难受的厉害,被人这样抱着一个还是一个大男人
吴连溪感觉自己不是弯的,也受不了这样,可江禹之和江逸之对自己都有意思,所以说真不愧是兄弟呢。
可能是之前的另一个自己给给他们造成的影响吧,那个我很弯吗?会让他们觉得我很好泡?而且,自己又不是女孩子也没那么好追吧。
看见自己看得见的毛绒玩具,吴连溪能感受到江禹之是真的很喜欢毛绒玩具了,不然他抱着自己一脸痴汉的表情,真的会让人觉得是流氓的。
隔音的房间听不见楼下聚会的喧嚣,他们应该还在喝酒吧,江逸之会怎么想我?妈的,我为什么要想他,现在吃亏的自己好不好。
黑乎乎的房间,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就能看到没有光里,东西的阴影轮廓,江禹之的房间不是全黑的,反而是五彩缤纷的,像个彩虹爆炸的油漆,被不小心撒了一屋子。
感觉江禹之不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吧,寻常小孩把墙画花了,肯定得挨打,就算自己的妈妈不会打自己,也随便吴连溪随缘摆弄,后面吴连溪不喜欢了,还是会把墙刷回喜欢的颜色。
可江禹之的墙像多年没有变化的,就怕让人感觉不到屋里的色彩斑斓,连被子都是亮黄色暖暖小鸭子的感觉,刚出生毛茸茸的小鸭子奶黄奶黄的颜色。
江禹之不会是色盲吧,需要这么多颜色来刺激眼睛,连头发都明艳的,生怕让人注意不到,头发束到尾反而是细细的一股,发量看过去并不少的样子。
他不会有什么病吧,咦,没病为什么要抱着我睡觉,粉色的衣柜,绿色的包,红色的拖鞋,白色的猫?
等一下,白色的猫?活的?会动?吴连溪才注意江禹之好像有养一只猫,也是一个毛茸茸,本以为他会养一个色彩丰富多彩的猫,没想到居然养了个纯白的,眼睛还是淡紫与墨玉的,怪高贵的样子。
要不是小东西叫出了声,吴连溪可能都没有注意它的存在,可能是黑夜里突然瞄一眼,被2个反光的珠子一看,多少会吓一跳,吴连溪就被不争气的吓着了。
“我艹,祖宗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小三没抢你男人”吴连溪看着猫歪了歪头,慢慢往自己走来“真的,是他抱着我,还绑我了你看,别一副捉奸在床的眼神看我,怪不好意思的。”
吴连溪试图伸出被衣服绑住的手给小东西看的时候,可能动静太大江禹之动了动,“挖槽,我不能太大动静,他醒了会扒我衣服,老不是东西了。”
小猫咪跳上了床离自己越来越近,吴连溪以为小东西会给自己一爪子的,毕竟抢了平常它的位置,平常江禹之应该会抱着小东西睡觉,小猫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拿起小爪子在吴连溪脸上按了按。
像盖了一个戳,或者说这是感谢自己吧,我解救了平常它被抱着睡觉的可怜命运?小东西还舔着自己爪子。
小祖宗好像对自己挺满意,吴连溪这样想,身上的生物钟好像开始运作,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吴连溪有了睡意。
另一个吴连溪醒来看着身上空无一物,脖子上绑着一个项圈被铁链锁在墙头。
!这个是什么意思?脖子很疼,这里画风是古代,我回来了,被人打了,被按在水里,被迫卖身还债,,看见那个王爷长得像我哥?
分开说都很对,也是事实,为什么连起来这么奇怪,这么巧吗?等一下去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要是叫吴听寒我可能就炸了吧,刚和那个时代学的新词,感觉这个时候还挺好用。
等一下我不是卖身为奴吗?为什么要脱完衣服,吴连溪试图去研究这个锁该怎么解,奈何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也解不开乖乖的在床上躺着,没有了手机,也不知道那个时代的我现在还活着吗?
吴连溪千等万等好像并没有人来理自己,脖子上的链子也不够碰到门的,他们也真是细致,头发上的暗针都取了,昨日脸上挨了一下,现在还有点疼,身上倒是干净,应该是沐浴过了。
就是感觉屁股后面凉凉的像光着屁股去海边玩浪,这是洗澡没洗干净?吴连溪抹了一点在鼻尖嗅嗅,有点香又十分的油,弄在手上擦不干净,抹开手上都油腻腻的。
发现是真的没人找自己,吴连溪也是真的饿,那种薄被包着自己,开始喊人“有人吗?要死人了,救命啊,要饿死了,救命啊,有人嘛?”
吴连溪放声大喊,感觉这个时候不卖力的喊人,过一会连喊都没力气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长得像吴听寒的王爷推门进来,王爷好像放荡不羁的样子,衣带渐宽没有腰带,头发半束起长发及腰的样子,背影看过去真真像一个美人。
吴连溪用薄被挡着该被屏蔽的部位,坐在床上看着这王爷手里拿着的吃的,真香啊,吴连溪想的流口水。
“小奴隶,肚子饿了吧”就是不看脸,吴连溪也感觉这语气带着调戏,看了脸好吧脸上的戏谑也没有减少十分。
“是的王爷,能不能给点吃的啊”吴连溪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乖乖的装可怜。
“可以,先声主人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