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商业大亨,也不是哪个国家的王室贵族。”
叶秋淡淡道:“但,这并不妨碍我是‘紫气东来’的主人。”
“呵呵!呵呵呵呵!”
行长发出了一阵不屑的冷笑,“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是吧?”
“就凭你这种一身地摊货的小瘪三,也敢冒充‘紫气东来’的主人?”
“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你就……”
“啪!”
行长的话刚说一半,叶秋就掏出身份证和“紫气东来”的主卡,甩在了他的脸上。
“不信,你自己去查!”
“我查你大爷啊查,我……嗯?”
行长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份证,上面的“叶秋”二字赫然入目。
他恍惚记得,那名通知保安、控制住姚秀丽的工作人员好像提起过,这张“紫气东来”的主人,就叫叶秋。
什么情况?
“紫气东来”的主人不是应该锦衣华服、排场十足吗?
毕竟,哪个神豪巨富不要面子?
难道……
这小子跟“紫气东来”的主人重名了?
于是,行长怀着疑惑又忐忑的心情,看了看和身份证一起被叶秋甩出来的银行卡。
然后,行长就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凭借他多年的从
业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来,手中这张“紫气东来”主卡是真的!
如果说重名是巧合,那这张主卡怎么解释?
“紫气东来”的主人不仅被偷了副卡,连主卡也一并被偷了?
而且,还是被一个和他重名的家伙给偷了?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
行长仔细打量了叶秋一番,只见叶秋从容镇定、神态自若。
没有半点儿偷东西后被人抓包的慌张!
行长心里“咯噔”一声,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直奔自己的办公室,用自己的专属电脑登陆银行内部系统,进行信息比对。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明明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偷,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那张银行卡的主人?”
“他家里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就不知道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没错!就他那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身价几十亿的富豪啊!除非是脑子进过水,否则,谁会相信他的鬼话?”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依我看,他一定是得了一种叫作妄想症的病,每天都幻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时间一长,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
围观群众们对着叶秋指手画脚、议
论纷纷,一时间,说什么难听的人都有。
叶秋也不恼,叼起一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一根烟还没抽完,行长就去而复返。
“叶……啊不对,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您,您千万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
说着,行长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就好像一条犯错后祈求主人原谅的狗!
这个叫作叶秋的年轻人才多大?
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四五岁吧?
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拥有无数顶级富豪都可望而不可及的“紫气东来”?
叶秋是怎么做到的?
行长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围观群众们纷纷瞪大了眼睛,如遭雷击。
一个银行的行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盗贼”下跪?
他……不要面子的吗?
不对!
行长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种自降身份的蠢事。
那行长为什么会这么做?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个年轻人没有撒谎,更没有妄想症之类的精神疾病。
人家,真的是“紫气东来”的主人!
姚秀丽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行长,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叶秋,整个人都不好了。
叶先生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在新慕氏任职?
虽然新慕氏前途无量,但以叶先生的财力,买下十家新慕氏都不在话下吧?
姚秀丽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叶秋了。
“姚阿姨,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似是看出了姚秀丽的困惑,邵磊笑呵呵的解释道:“秋爷不仅是新慕氏的员工,还是我们新慕氏总裁慕诗瑶慕总的丈夫,同时,也是东洲省当之无愧的医道第一人。”
“新慕氏火爆市场的药方,绝大部分都出自秋爷之手。”
“换句话说,支持慕总创办新慕氏,只是秋爷一时兴起投资的小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