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闭上双眼,完全放弃了抵抗。
不然,还能怎么样?
自己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不可能是三名正值壮年的大汉对手。
反抗,只能让自己的死相更加凄惨!
不知道为什么,妇女心中没有悲凉,反倒带着一丝即将解脱的庆幸。
终于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孤独无助的昏暗日子了。
或许……
先郑伟一步,也不错?
“嗖!”
就在两名壮汉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妇女的那一刻,一道闪电一闪而过。
然后,两名壮汉就化身成了两枚炮弹,向后倒飞而去。
“嗯?”
察觉到异常的妇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名身高一米八、体重两百斤的魁梧男人。
男人虎背熊腰,即便是隔着外套,也能依稀看见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但令妇女感到奇怪的,是男人的脸庞。
脸颊红肿、双眼乌青,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男人鼻孔处残留的点点血渍。
看起来……就好像刚刚被人揍过一顿似的。
“小子,你想死是吧?”
费彰沉声道:“连我的人都敢打,你知道我们是为谁办事的吗?”
“我管你们是为谁办事的?”
邵磊
冷哼一声,“我只知道,我老大让我救下这位阿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将她带走。”
“你老大?”
费彰愣了一下,刚想问邵磊的老大是谁,就看见叶秋缓缓走到了妇女身前。
“阿姨,怎么称呼?”
叶秋看都没看费彰三人一眼,而是露出了一抹和蔼的微笑,对着妇女问道。
“我……我叫姚秀丽。”
“郑伟郑省首是您的……”
“郑伟是我爱人。”
姚秀丽眨了眨眼睛,“你是谁啊?”
“我是郑伟的朋友。”
叶秋保证道:“您别害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您。”
其实,叶秋原本没有探望姚秀丽的打算。
在他看来,把郑伟从监牢中捞出来,再想办法让其恢复官职,就万事大吉了。
但,新慕氏在省城的合作伙伴,给慕诗瑶传去了消息。
说郑伟的爱人姚秀丽,日子不好过,甚至,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才有了慕诗瑶打电话把叶秋吵醒的事情。
当然,深知叶秋脾气的慕诗瑶,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清楚。
她只告诉叶秋,郑伟的省首当的好好的,若非受到了新慕氏牵连,也不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于情于理,叶
秋都应该抽个时间,去探望一下郑伟的家属。
一来,表达一下歉意;
二来,也可以看看能为郑伟的家属做些什么。
“郑伟的朋友?”
姚秀丽愣了愣。
郑伟的朋友,这会儿不是应该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自己吗?
怎么还有人主动找上门,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自己呢?
“姚阿姨,您和郑省首之前住的房子,不是您二人购买的吗?”
如今早已不是封建社会,大夏政界应该不会再搞“连坐”那一套。
即便是郑伟被扣上了“卖国通敌”的帽子,也和姚秀丽没什么关系。
怎么还会被人赶出家门呢?
“不是……”
姚秀丽摇了摇头,“我们的住所,是东洲省政界的福利房。”
“你可以理解为,这里,是东洲省城政界工作人员的员工宿舍。”
叶秋恍然大悟。
怪不得会有人驱赶姚秀丽。
只是,堂堂一省之首,却被安排在了这种档次的小区?
“本来,东洲省政界安排给我家老郑的,是一套别墅。”
似是看出了叶秋的疑惑,姚秀丽解释道:“可我家老郑对居住条件向来没要求,用他的话说,就是他来东洲省的目的是发展经济,为百姓
做实事、谋福利,不是来享受人生的,况且,平常只有我们夫妻t居住,一套两居室足矣,那套别墅,理应留给更需要的人。”
“所以,他拒绝了东洲省政界的好意,住在了这里。”
叶秋没有说话,却在心里给郑伟竖起了大拇指。
这年头儿,像郑伟这样的好官,实在是太难得了。
“他们驱赶我,我能理解。”
姚秀丽继续道:“毕竟我家老郑被人诬陷免职,让我搬出‘员工宿舍’也正常。”
“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冻结老郑的银行账户就算了,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