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会说出去?”
“对你这种结了婚的,女人的贞洁很重要。”
“还能重要得过自己的命?老东西,你真该死。”程酥酥还一脚踩着老东西的胸口,“应该感到耻辱的是伤害她们的人,不是她们,你还自豪上了,恶不恶心。”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
“你的想法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老头忍着胸口剧痛,还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你是说,营地的人有参与,配合你把我骗到这里?”
程酥酥攥紧手。
“呵呵,我也是付出代价的,昨天看到你之后我就夜不能寐,答应用营地的地契交换。我只说小陶要跟你聊聊,没说别的,反正,地也不可能还给我,我死后早晚得把这个地主名头让出去……”
“你没说别的,可是知道你的人,应该能猜出来你的心思。”
“也是这个意思。”老东西疼得浑身踌躇,“给我打麻药!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
“你还没说,是谁。”
“不知道……能帮我把你送过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人是陆长安……另一个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怕这事不光彩被你记恨吧。”
程酥酥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恶心。你是不敢说吧?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老东西随后就昏厥过去,他的指甲流出一地的血。
程酥酥起身,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有些头疼。
她的这双手,都已经多久没有动过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