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下她的腿,“天真可爱。”
程酥酥推开他的手,嗔怪他。
“别手贱,我怎么感觉你夸我不是好话呢?”
“她未婚夫应该是个骗子,军队二十五之前干上连长的,就只有我一个,另一个陆长安,他当连长的时候早过了二十五了。”
当年他爹没得早,顾母养不起半大的小子。
他十五岁就参加考核出色破格参军,整个军队有职位有军衔的,他无一例外都知道。
顾译国把今天军队查无此人的事告诉程酥酥。
程酥酥蹭的一下站起来,她瞪大眼睛,“没这号人?她她她……该不会把这些年挣得钱都给骗子了吧!”
顾译国颔首,“有这个可能。”
“那你怎么能骗她!你还跟她说他未婚执行任务了!”
男人俊脸浮现一丝恼怒,他攥紧手,莫名其妙就成骗子了,这也不是他的初衷。
“不是我先撒的谎,我当时以为你跟她不认识,不然不会帮他骗她。”
程酥酥气鼓鼓的。
顾译国伸手把她拉到长凳上,认真解释。
“当时她听说没这个人,昏倒呕吐,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我恰好走到她身边,那士兵慌了就说自己搞错了,她听到才苏醒恢复过来,醒过来以后就跟着我来了医院,说起来,我也莫名奇妙成了撒谎的人。”
“这事麻烦了。”
程酥酥想管又怕管不了,只能快刀斩乱麻,“我把她未婚夫的地址要过来,咱们报警?”
顾译国眸眼闪烁,看着媳妇果敢的模样。
“她不会恨你?”
“恨我?她不应该恨她未婚夫吗?如果她继续给他打钱怎么办,不都被骗子拿走了吗?”
顾译国在社会混迹多年,他知道人心难测。
有时候告诉别人真相,就是得承担毁灭别人美梦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