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个女人被阿泰像丢鸡仔一样,丢进了学校的杂物间。
被摔在地上的痛感,让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阎爵枫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在头顶昏黄的灯光映衬下,烟头在他的指间忽明忽暗。
他微眯着眸子,把香烟送进嘴里深吸一口,吐出袅袅升起的烟雾,这才冷着声音开了口。
“你们好像有点多管闲事?沈心扇的是我的脸,你们干嘛想着要欺负她?”
三个女人同时抬头看向眼前如鬼魅般的男人,布满泪水的眸中尽是惊恐。
她们从喉间发出颤音,争先恐后的辩解。
“阎……少爷,我们不敢了。”
“我们只是跟沈心开个玩笑。”
“是的,是的,是开玩笑。”
“开玩笑?”阎爵枫嘴角挂着笑容,可声音却冷的骇人“我也跟你们开个玩笑吧。”
他把视线从三个女人身上移到阿泰身上,并冷声说道“明天学校会出条新闻,三个学生因学习压力大,集体自杀。”
阿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瘫坐在地上的三个女人面如死灰,不吵不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她们才爬到阎爵枫的脚边 拉着他的裤脚,哑着声音哀求“阎少爷,我们错了。”
“我们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阎爵枫阴沉着脸,眸底蓄着寒光,微微俯身,把烟蒂随手摁在一个女人的脸上掐灭。
这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声。
“做的干净利落点。”
说罢他站起身,走出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阿泰看着瑟瑟发抖的三个女人,面露冷笑,啪嗒一声,他解开了缠在腰上的黑色皮带……
第二天清晨,沈心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
“怎么这么吵啊?”她一边嘀咕,一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她从床上起来,带着满腹的疑惑,走到阳台上,向外张望,只见树底下聚集了一大群学生,不知道他们在围观什么。
她伸了个懒腰,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后,她拿起书本,准备去上课。
路过树底下时,她发现周围的同学依然没有散去,甚至还有更多的学生加入了围观的队伍当中。
这下她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她挤进人群中,想要一探究竟。
“让一让,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她努力踮起脚尖,透过人群的缝隙往里看。
下一秒她就后悔看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惊悚,恐怖。
她的三个室友被整整齐齐的挂在树上,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的老大。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三个室友好像直勾勾的盯着她,已经没了生机的瞳孔对她灌满了恨意。
她吓得双手一软,手里的书尽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腰上一紧,有人把她拦腰拉进了灼热的怀里。
这味道,好熟悉,阎爵枫?她猛的回头,还真是他,跟他亲密接触过两次,他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你放开我。”
阎爵枫垂眸看着她“放开你?你能站的稳吗?”
沈心微微撇过眸子,余光又扫视了一眼挂在树上的三个室友,身上又是一阵发软。
男人伸出手遮住她的双眼,嘴角勾出一抹略带讽刺意味的笑“胆子小,还爱凑热闹。”
男人看她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根本站不住,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阎爵枫看她还是发抖,干脆直接把自己的座位搬到了她旁边。
他搂着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耳朵,轻声安慰“不用害怕,死人而已。”
“死人而已?”沈心侧过脸,望着他“难道不是因为是死人,所以才害怕吗?”
阎爵枫淡然一笑“反正我不害怕。”他又轻抚她吓得发白的面容,语气温柔“有我在,你也别害怕。”
“我说过在学校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他后面这句话让沈心浑身一颤,仿佛如梦初醒,她看着他的眼睛逐渐变得惊恐,声线发颤“是……是你杀了她们?”
“嘘。”阎爵枫对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嘴角勾出一抹诡异又邪恶的笑“没证据的事可不能胡说啊。”
他笑的好瘆人,一股寒意从沈心的脊梁骨上涌起,她不敢再直视男人,把目光瞟向教室门口。
恰巧老师走进了教室,他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全班同学,语气平静“今天跟大家讲个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有三位学生可能是家庭原因或者个人的原因,在学校相约上吊自尽了。”
说到这里,老师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过阎爵枫身上,虽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