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雅没事,诺诺也没事,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妈妈……”
就在这时,诺诺睁开了明闪闪的双眼,小脸略带几分苍白,看着就让人疼惜。
沈夕雅破涕为笑,细心关怀着诺诺。
反倒是秦长生,这时却开始紧张了。
当诺诺对上他的目光,懵懂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沈夕雅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诺诺乖,叫爸爸。”
诺诺微微张嘴,秦长生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迫不及待的想听她喊出那两个字。
可是,诺诺最后只是问道:“妈妈,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他还会走吗?”
这话,问住沈夕雅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秦长生连忙摇头,恳切道:“不走了,爸爸哪也不去了,永远陪着诺诺和妈妈,好吗?”
“哦……”诺诺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
着秦长生欲言又止的样子,沈夕雅拉着他走出病房,轻声说道:“诺诺还小,多给她一点时间适应吧。”
秦长生难受的点了点头。
“长生,你刚才说不走了,是真的吗?”沈夕雅又问道。
“嗯,不走了,我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你了。”
对此,沈夕雅并没有质疑。
周家的惨状,江都统的狼狈,她历历在目。
出院时,已是次日清晨。
秦长生收到国会消息,他拥有了江右省的最高职权,而浔阳战备队也在安抚城内百姓,说是中州一位大领导莅临浔阳,封城是在做安全措施。
走进小区,秦长生看着四周陌生又老旧的楼房,疑惑道:“你怎么住这里?”
他没记错的话,沈家在浔阳虽然算不上豪门,但也不是普通家庭,家宅不可能定在如此破旧的地方。
沈夕雅牵着诺诺的小手,轻声叹道:“你走之后,我查出身孕,我爸妈为了维护我,被老爷子赶出来了。”
秦长生怔住了。
这一点,他在这五年的电话里从未听过,可见沈夕雅为了不让他担心,默默吃了多少苦……
同时,秦长生也生出一个念头。
他回来了,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需要再寄人篱下。
沈夕雅和她的父母,为了他,被赶出沈家。
这份恩,必须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