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听说犯儿进去了,你是不提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一个库房。”刘玚笑的有些尴尬,忽然脸的表情僵了住:“该不会他进去和我这库房有关吧?”
付绵绵和沈志对视了一眼,显然,在这条线索,陆明良再次完美的躲避成功了。
接下来沈志没有回应对方的问题,而是将在库房内所拍摄的些照片依次摆在了茶几:“刘先生不如自己看看。”
刘玚瞪圆了眼,待到看清些照片后有些不可置信,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了指,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他这是用我的库房装了活?地的摊是血吗?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好心……呕!”
控制不住的,男人干呕了两,即刻起身捂着嘴冲了出去,趴在走廊里的垃圾桶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吐。
问询室的门敞开着,坐在沙发的付绵绵和沈志正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二人的表情皆有些意味深。
下一秒沈志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两个够听到的音轻道:“我收回前说他应该没问题的句话,看来这陆明良身边的都是戏精啊……不过这位,戏属实有点过了。”
照片不过就是一些脏到极点的被褥,看起来环境有些不大好,滩血也早就干涸变『色』。普通人光是看到这点子场景,不至于吐到胆汁都出来了吧?
“张纲为人圆滑狡诈,给人的感觉是滑不溜秋,掌握不住。鲍峰常年行走在外,面对警方的经验也是相当的丰富,而牛华阳虽然『性』格暴躁,但是胜在心狠手辣又对陆明良尤为忠心。”付绵绵收回了视线,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瞧,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压低了音分析着:“就像周组经常说的,干咱这行得有耐心,突破口什么的,这不就送门来了?”
不得不说陆明良看人还是准的,知道这废的一个留在了后,将不好搞的三个率先推到了警方的面前。若是刘玚早早的就进入到警方的视线中,这案子保不齐快就破了。
沈志这会儿的心情是舒畅,只见他站起了身,在屋子角落的台饮水机前用水杯接了点水,缓步走到了男人跟前:“刘先生,用水漱漱口吧!”
“谢谢……谢谢警官。”刘玚十分虚弱的接过了水杯,踉跄着走到了一边的椅,即便瘫坐在里也不忘记替自己辩解:“警官,今天遇这算我识人不清,可他牛华阳用我的库房干了点什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只我配合的,你尽管开口,我绝对义不容辞!”
这话说的,男人就差抬手自己的胸脯拍的‘咚咚’直响了。
“刘先生,您觉得牛华阳在您的库房中干了点什么?”沈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是人血啊!还做什么……!”刘玚下意识的回应着,却在说了一半后察觉到不对劲,慢慢的自动消了音,剩下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他打量着身前二人的表情,眼底染了丝丝慌张。
忙不迭的,他想补救:“都被警察找门了,肯定不是什么好。”
付绵绵挑眉,沈志也是一脸的莫测,气氛猛地凝滞了,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就在刘玚眼珠子提溜『乱』转的功夫,付绵绵忽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接着语气是轻柔的问道:“刘先生既然是做海产品生意的,该不会你司刚好有可以在海正常作业的渔船吧?”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问题,她的音也是细细气的,可男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情一般,表现慌『乱』,甚至无意识的捏瘪了手中的纸杯,任由温热的水洒了一裤子。
“没……没有。”刘玚瞬间站起了身,用整理裤子来掩饰自身的心虚。
对此,付绵绵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转过身去『摸』出电话拨通了,冲着对面汇报:“周组,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