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路伟诚夫妻人的相处模式。‘咕咚’一咽了一唾沫,他顺着后视镜观察了一番副驾驶上付绵绵的脸『色』,心下觉得可惜,想来今晚回去之后,这位是又要遭殃了。
等回到了路家老宅,自又是一番折腾,好在家中的佣人在应付这种情况上非常的经验,很快路伟诚就换上了家居服,干干净净的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呼噜震天响。
“王妈,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付绵绵摇着轮椅到了床的位置,态度温和的冲着这一屋子的人道。
王妈些迟疑:“可是太太,先生这边……您又不方便。”
“他方才经在车上折腾的差不多了,该吐的早就吐了出去,总不能你们后半夜都不睡觉就在这守着吧?”付绵绵轻轻柔柔的讲着道理:“放心,如果真什么,我会按铃叫你们的。”
“这样也好,免得我们在这里打扰到太太您休息。”王妈也没坚持,带着另外两个佣人走了出去。
随后付绵绵便示意护工帮助她洗漱,当她上了病床后,护工也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间卧室。临走的时候,护工还十分贴心的把灯都关了,顺便带上了卧室的门,将走廊内透进来的昏黄的灯光隔绝了个彻底。
病床上原本像是睡着了的付绵绵,忽而睁开了眼,那双美目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
…………
“咳咳……”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的路伟诚『迷』『迷』糊糊的坐了身,他觉得喉咙干痒,习惯『性』的就拿了床柜上的水杯,却没想到杯子里并没水。
眼睛没怎么睁开,他复又去『摸』索着床墙壁上的呼叫铃,但怎么都『摸』不到,他一气之下终于清醒了些许,慢吞吞的睁开了眼准备去开灯。
喝太多酒的后遗症这会在他的身上体的淋漓尽致,从到脚一处不难受,太阳『穴』还在不停的跳动,那种鼓胀又昏沉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那赤|『裸』的双脚触到冰凉的地板的那一瞬间,他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几道微弱的月光才堪堪发,床尾的沙发里正坐着一个人。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仍能从那隐约的轮廓姿态看出对方的悠闲。
“你醒了。”沙发上的人自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忽而开了。
路伟诚这才发对方竟是自己的妻子,他瞬间便回忆了之前在公馆里发生的一切,神情变得十分的危险:“绵绵,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守着我,难道是在赎罪?可惜了,我可不会原谅你在晚宴上的作为。”
“你,你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呢?”他一边着,一边就走到了沙发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窝在沙发里的人:“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
路伟诚语气中充满了愉悦与兴奋,他缓缓地扬了手,嘴角扬:“绵绵,你求求我,求求我放过你。”
对方越是恳求,他只会越兴奋,女人那助的哭喊和shen『吟』是他最好的助兴品。
可是,回应他的是一短促却又力量的冷笑。他收敛了脸上的笑,用力的朝着那张柔嫩的脸蛋挥了下去,不求也没关系,他总会办法让她开的。
但预料之中的清脆的巴掌并未在午夜的卧室中响,路伟诚惊愕不的看着那只正紧紧地握着自己手腕的素白小手,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因为醉酒而产生了幻觉。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直接惊掉了下巴,伴随着他手腕处传来的痛感,付绵绵竟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来。
“你……你……你……”路伟诚因为过于震惊,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能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他勉强新组织好语言,准备再次开质问的时候。下一秒,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猝不及防之下就这么的摔倒在了床尾那块柔软的地毯之上。
虽是地毯,但是这一下子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身上的痛意不仅没能让他醉酒的脑子清明一些,反而好像更混沌了。
一时间,他只能弓着身子,在地毯上来回滚着哼哼出。
“你好烦。”这回换做了付绵绵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冰冷:“你之前打我的时候,我可没这般丢人。”
路伟诚还欲开些什么,却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下巴处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痛感。原是付绵绵弯腰利落的卸了他的下巴,让他除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外,再发不出别的音。
随后,付绵绵不怎么客气的薅住了他的发,不顾男人的用力挣扎及哀嚎,直接把人拖到了门处,打开房门顺着走廊一直走。
整个老宅的三楼都寂静的可怕,路明朗书房失窃搞得几天都不曾归家,而他不回来,兰娜自也不会回来。大部分佣人都住在一楼或者是后院的那栋层小楼里,至于那几个保安则是主要集中在楼及前后院……以没错,今晚的三楼就只他们两个。
再加上老宅的隔音很好,佣人们在自己的屋子里未必能够听到什么动静,就算他们听到了,也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又是路伟诚在施暴,压根不会出来好奇的张望,更不敢擅自上楼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付绵绵拖着狼狈不堪的路伟诚,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最终停在了三楼走廊尽的栏杆前,下面空『荡』『荡』的,在黑暗中隐约能够看到客厅沙发的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