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亭湖畔,春风依旧,暖和的阳光洒在绿茵上,红花绿叶随风摇摆,好一派湖亭沐浴春光美。
突然间,晴天霹雳,一道电闪雷鸣,劈中湖畔草坪上正酣睡的汉子…
“喂,你没事吧,这草坪上不能睡觉。”一辆洒水车驶到草坪旁边的车道上,一个工人握着洒水枪正在给花草洒水,突然电闪雷鸣着实吓了一跳,他带着一腔惊恐喊道。
“啊啊嚏…啊啊…”忽然一个喷嚏,刘玉汉惊醒,神情恍惚,头痛欲裂………
过了片刻,刘玉汉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轻松一笑:“我死了吗?不是中弹了吗?这喷嚏来得真及时,把我送到阴曹地府了吗?卧槽。”他随手摸了摸后脑勺还有一块疤痕。
洒水工人再次喊话:“喂,朋友赶紧走了,草坪要洒水了。”
“好的,马上走,大爷。”刘玉汉向洒水工人举手示意道。
刘玉汉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地方,心中疑惑道:“这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世界呢?又或者在阴曹地府?”
刘玉汉意犹未尽地离开这温床般的草坪……
枫叶亭在湖中央,湖中一条走廊连接枫叶亭贯穿湖边两岸,就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在湖中展翅,炫彩夺目。
枫叶亭中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貌美如花,正在翩翩起舞,一手拿着一条白色绣花手帕,一手梅花指婀娜多姿。
此女子,名唤郝欣童,是宁海城商会会长郝成荣的千金。
她身穿一件青绿色旗袍,红唇微启,轻颦浅笑,上下嘴唇抿住时,唇角两侧一对浅浅的小酒窝,扣人心弦,恰似仙女下凡……
忽见,一名中年男子头发中分,贼眉鼠眼,斜挎着一个枪式盒子,一身黑色着装黑衬褂子,一看就是贼匪打扮,他带着几名浪人匆匆闯入枫叶亭内。
那贼人一嘴淫笑地说道:“小姐,我们田中司令官有请你到府上一叙,顺便欣赏你这美妙的歌舞。”八字胡下的嘴角嗞嗞落下一丝口水。
郝欣童一脸傲娇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田中司令官,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为他唱一首歌跳一支舞的,再来纠缠不清,我就跳湖……”
那贼人一脸愁容地答道:“小姐,这可使不得,田中司令官特别嘱咐,无论如何要请您到府上去啊。”
“滚滚滚…”郝欣童粉黛微皱。
那贼人急了,怒道:“别给脸不要脸,给你块石头,你还想立牌坊。”
郝欣童嫣然一笑嘟哝一句:“没文化真可怕…”
那贼人不管郝欣童再说什么话,也不容她多说,几名浪人上前开始拉扯郝欣童,像架鼓一样架着郝欣童就往亭外走。
郝欣童两脚被架空不着地,全身使劲地摆动着。哭笑不得地嚷道:“你们干什么,土匪强盗,放开我,啊啊啊…”
这一幕被刘玉汉尽收眼底,一跃一落,刘玉汉站到浪人面前怒道:“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没等浪人反应过来,刘玉汉一记穿心腿踢中左边浪人的前胸,“砰”浪人向后仰倒跌入湖中,水花朵朵溅到走廊石墩上。
郝欣童压住右边浪人倒向一边,刘玉汉随手拉过郝欣童,右边浪人也被随脚踢入湖中。
那名贼人和其他浪人面面相觑,这半路杀出程咬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刘玉汉捡起落在地上的绣花手帕,正想递给郝欣童……
忽然一名壮汉从岸边跃到走廊上,一脸怒容喝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把老子的戏份都抢走了。”
“啊…”刘玉汉有些瞠目结舌。
“导演,这人是谁?到底咋回事这是?”郝欣童抢过刘玉汉手中的绣花手帕,推开刘玉汉说道。
“咔咔咔…你是谁?是谁让你来窜场的吗?”导演上前一脸疑惑地说道。
刘玉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好意思,我以为是这位姑娘被坏人欺负,我才出手相救,没想到你们…”
“啪”不容刘玉汉说完,郝欣童就给刘玉汉抡了一嘴巴子,“你有病吧,不知道我们这是在拍戏吗?”
“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你这一闹我还要重拍,你懂不懂浪费胶卷很贵的,我们大家都很忙,赶紧给我滚。”导演的耐心即将被扼杀殆尽。
刘玉汉一脸懵逼,当他与郝欣童双目碰撞时,带着一脸惭愧的神情,抱拳行礼道:“抱歉各位,在下莽撞了。”
说完,刘玉汉转身走向岸边。
刘玉汉憨厚朴实的样子,在郝欣童心中泛起丝丝涟漪,她噗嗤一笑,脸上的怨气一时烟消云散,转而生岀缕缕好感。
导演带着无奈的表情,安排人员各就各位,重来一次。
“慢着,这位汉子,见你功夫底子不错,要不要切磋一下。”刚才那壮汉名唤李正义,是武打演员,想趁此机会教训下刘玉汉并解解心中闷气。
刘玉汉转身回头答道:“这位大哥,今天抢了你的戏真不好意思,但是我的武技是用来打坏人,维护正义的,不是做表演秀的,我怕伤了你就不好了。”
“住口,看你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谁打谁练练就知道了,不要逞那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