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薛宁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要说入赘,可以算一个不情之请。
闻一秀一拍夏的小臂,说道:“洺芷,你是不是想让薛师弟入赘?”
夏洺芷恍然,说道:“正是,正是,是我唐突了。”
薛宁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有必要争论这个,说:“吃蛋糕吧。”
这么大的蛋糕,自然是不会吃的,闻一秀起头抓起蛋糕,就往夏洺芷脸上糊。
夏洺芷一闪,灵巧的躲开了。
闻一秀暗说:“别躲啊,让我糊你脸上。”
夏洺芷愣住,干嘛糊我一脸?
“随性一点,男生才会觉得你更容易靠近。”闻一小声说道。
夏洺芷皱眉,真的要糊自己一脸奶油吗?
她完美的天才继承人材料,结果让人糊一脸蛋糕。
刚刚薛宁已经明确的拒绝了,现在一定要挽回。
夏洺芷点头,不动了。
闻一秀上去,将一块蛋糕糊在夏洺芷脸上,又来回抹了两把,弄得夏洺芷跟戏台上的奸臣一样。
“快,糊他。”闻一秀招呼薛宁,一块用蛋糕糊人。
薛宁总觉得这样不好,平时他就反对这样的事,捉弄人不友好,还铺张浪费,说:“闻师姐,这样不好吧。”
“不糊她一脸蛋糕,怎么能记着这么有意义的生日,只有最好的朋友才这么做,来给你一块。”闻一秀二话不说,就递给薛宁一块奶油。
闻一秀身形灵动,嗖的就是一块奶油糊到了夏洺芷脸上,跳过去就将夏洺芷从后面抱住,说:“薛师弟,快糊她。”
既然她们这样开心,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吧,薛宁抓这块奶油,毫不犹豫的吧唧一声,糊到了夏洺芷的脸上。
薛宁订的蛋糕真大,开始往夏洺芷脸上糊,脸上糊满了,就糊身上,整条裙子都快成白色了。
闻一秀抱着夏洺芷,弄的自己身上也粘了不少。
“丑死了。”夏洺芷看着自己一身的奶油,心里百味杂陈,薛宁已经完全拒绝说出丹药来源,她还这样自我作贱,究竟值不值?
不管夏洺芷心里想的什么,闻一秀和薛宁玩的很高兴。
以往受的气总算出了不少,现在薛宁心里也平衡了,只要以后夏洺芷不出那些幺蛾子,他完全可以把她当朋友看待。
下半夜两点,他们才离开餐厅。
薛宁打开所有车窗,让午夜的凉风吹满整个车子。
他思索着白桓公的事,冀南讲武会的会长的境界应该高于白桓公。
自己用什么办法对待?
如果白家被挤出讲武会,自己这一枚棋子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保住白家,自己的力量有限。
真是头疼的问题。
薛宁回忆原著小说的内容,冀南讲武会的会长的情节。
于得水的儿子冒犯了孙静雅,兵王欧阳靖为了给孙静雅出气,直接教训了于得水的儿子于熬。
本来兵王也没有要杀于熬的意思,但是于熬拿出自己讲武会会长的父亲压兵王。
兵王那里会吃这一套,结果倒好,兵王直接杀了于熬,让他知道他的会长老子,在兵王的眼里不算什么。
但是,经过薛宁的逆转情节,孙静雅和兵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这一段情节就不会发生了。
于得水也是反派,他们这些反派怎么就这么爱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既然兵王能用于得水的儿子当突破口,那么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呢?
要动于得水的儿子,自己就不用动手了,白家的人完全就可以自己办到,自己只需出个主意就行。
随后,薛宁就给白桓公打了个电话,如此这般的说了。
白桓公一听就打冷颤,那可是于会长的儿子。
但是又不能不听薛宁的,只有硬着头皮行事了,但愿这条妙计能实行的开。
白桓公立即招来自己的孙子白展武,将计划告诉他,让他具体执行。
白展武毕竟没有爷爷这么想的多,一听这个计划,嘿嘿直笑,连说:“真是妙计,这样一来,于家就不敢针对我们了。”
白桓公脸色凝重,说道:“事关重大,不要掉以轻心,务必尽善尽美。”
“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太容易了,可以说我现在可以给您老打包票,要是弄不成,我就躲进练功房,半年不出来。”白展武信誓旦旦。
于家庄。
这是冀南最大的城市之一。
看名字似乎一个小小的村庄,其实并不是。
这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很繁华。
要不最厉害的古武世家不会选择在这座城市落户。
霓裳夜场。
灯红酒绿,台上的领舞女郎,跳着一支很诱惑的舞蹈,处处充满着荷尔蒙的味道。
“熬哥,那个领舞女郎怎么样?新来的,相中了,我让她今晚躺在熬哥的床上。”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谄媚的说道。
于熬是一个微胖的青年公子,两眼乜斜的望着台上的领舞女郎,轻蔑的说道:“还可以,要不最是今晚没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