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重彩的,还是轻描淡写的?”郭解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贫了,先来个轻描淡写的吧。”薛宁道。
郭解发出一道阴寒的真气,输入进山本一郎的身体里。
顿时,山本一郎就感觉万道寒风撕裂着自己的身体。
体内的肌肉似乎要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
这种痛苦由内而外,无所排遣。
“你们······你们·······”山本一郎想要再威胁几句,但是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
薛宁挥手,郭解点了山本一郎的几处穴道,将寒气排出,山本一郎瞬间感觉如沐春风般。
“可以还给我了吗?”薛宁问。
刚才这一种折磨都算是轻描淡写,那么浓墨重彩的该是什么样的酷刑?
山本一郎服了,说:“配方已经不在我手里了,得手之后,我就交给了我的一个手下,让他带着回国,现在恐怕已经登上飞机了。”
卧槽,改变后的剧情这么刺激吗?
配方居然已经上了飞机。
“几点的飞机?”薛宁问。
“十一点。”
薛宁看看墙上的电子表,显示的是十点五十八。
两分钟的时间,无论如何都赶不到机场,截下民航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