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她,昨天装修的师父伤到了他的狗,狗回去就死了,非得要母亲赔钱,不然就得停了装修。
“听明白了吧,好好和你的宝贝儿子说说,你到底闯了多大的祸!”中年男人听母亲生气的讲完,居然还洋洋自得。
楚翔听明白了,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了一身板正的棕色西装,配棕红色的领带,西裤皮鞋,油腻腻的头发中间秃了一块,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但看起来却很廉价。
楚翔开始默默的思考:特意穿着西装出来吵架,这是个什么妙人?
本来跟楚母吵架的时候,她总会提到自己的儿子如何如何,中年男人对楚翔就有所忌惮,但今天见到了楚翔,居然穿着朴素,还带着个孩子,像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单亲白领,顿时就愈发嚣张了起来。
“小子,我看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应该懂点事了,我这狗虽说是名贵品种,但你能租得起这儿的房子,肯定赔得起我的狗。你要是不乐意赔,那就换个地方住,别在我面前碍眼!”
楚母当即就回怼:“你这是讹诈!你其实就是嫌我们装修的声音大了,谁家装修没声音啊?你儿子天天练钢琴我们还没嫌吵呢!”
中年男人不屑道:“呦呦呦,老东西你还知道钢琴这个词啊?我以为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呢!”
楚母被他一番话气的捂住了胸口,中年男人却始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变着法的阴阳怪气老太太。
楚翔全都看在眼里,也不发怒,正在考虑是把他转移到河里,还是转移到地底下里比较方便。
中年男人又冷嘲道:“我知道你们掏不出这笔钱,赶快选个别的地方住去吧!别耽误我儿子过两天给胡家的演出!”
胡家?
“你是胡家的人?”楚翔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