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被点出姓名，顿时微眯眼睛道：“虽然我没见过你，但四年前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吧。今日跟踪我，是想掉我这个余孽？”
“哈哈哈！”光头男子突然爆发大笑：“就凭你也配让我追杀？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废物罢了。”
“哼
！”
秦凡冷哼一声，杀机全开，顿时无数煞气从他身上翻滚而出，宛若九层炼狱的魔神。
“凝煞化实？”
光头男子微微一惊，能做到这一手的肯定是古武者了，而且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手上沾染的人命起码上千！
“想不到短短四年你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大。”光头男子有些不敢相信，旋即，他又恢复如常：“不过就算如此，又能如何？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修炼时机，就算成为古武者又如何？没有资源扶持，你一辈子也只是蝼蚁罢了。”
秦凡冷冷开口：“我只想知道，我秦家被灭，你是否有参与？中州的虎爷现在又在哪？”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罢了罢了，看你马上要死的份上，告诉你也没什么，也让你死的没遗憾。”
光头男子不屑笑道：“四年前我不仅仅参与了，准确来说，就是我秘密组织的。而且就算你父亲没在宴会上多事，虎爷也早晚会灭了秦家。”
闻言，秦凡愣住了，眼中的杀机更盛，同时疑惑也不少。
听光头的意思，当年的事绝没他想得那么简单，对方早早就盯上了他们。可秦家只是云州的小势力，又怎么会触怒到中州的大人物？
难道虎爷对秦家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