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晨光,早就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了可怜与悲催。模样滑稽,引人发笑。
赵泰见状,脸上没有对张晨光的丝毫怜悯,牵着柳如是的芊芊玉手,与薛南星来到了山脚,驱车来到了东都水席楼。装修的富丽堂皇,很配水席这种传统上档次的美食。
“赵小友,这家店已经经营十几年了,客人天天爆满啊。”
薛南星笑着介绍:“我也是给他们老板打了电话,这才预约到了一个包厢啊。”
薛南星把赵泰、柳如是请进了酒楼之中,酒楼里人声鼎沸。
“薛老,您里面请,小心台阶。”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陪着笑脸,快步迎上前来,点头哈腰,姿态卑微的引着薛南星往包间里走。他是东都水席楼的老板,叫刘建波。
薛南星在洛城太有名望了,刘建波这种凡夫俗子,只能仰望薛南星。而且,薛南星的身上,还有一个名人效应,他能来到东都水席楼吃饭,那便是东都水席楼的荣幸。也是刘建波,为日后客人吹嘘的资本。
“刘老板,今天的主角是我的贵客赵小友,你不用管我的。”
薛南星呵呵一笑。
“啊?!”
刘建波闻言一愣,看着赵泰的时候,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他小小年纪,怎么可能会是薛老的贵客呢?
“小的眼拙,没看出赵公子的神威,赵公子您别见怪,快快里面请~”
刘建波毕竟是见多识广之辈,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在他的想法里,赵泰肯定是薛南星
领导的儿子,所以薛南星才会把他奉为上宾。
这是一位爷,自己得小心面对才是。
“薛老给你开玩笑呢。”
赵泰笑了笑,随后带着柳如是,走进了包厢坐下。
也恰恰是这么一个不敬薛南星的举动,让刘建波确信,赵泰是在骗自己,薛南星说的是真的。赵泰这样低调,是不想暴露身份?很有这个可能。
薛南星则是不解释的笑了笑,赵泰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一切照旧。”
随后,薛南星对刘建波吩咐道:“我在这儿存的三十年茅台,给我拿两瓶。”
“好嘞。”
刘建波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可心里却是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了。
薛南星请人在东海水席楼吃饭,那可是有标准的,如果对方是位领导,请对方喝瓶剑南春、五粮液,但对方是领导的儿子,顶多也就请他喝瓶当地特色酒。
可是,薛南星却要给赵泰开三十年茅台!
赵泰究竟是什么来历?
居然能被薛南星如此器重,简直不可思议。
很快,刘建波就把水席二十四道菜送上了桌。
“赵公子,洛邑水席始于唐代,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是迄今为止保留下来历史最久远的名宴之一。”
“水席有荤有素,可繁可简,味道多样。”
“薛老点的这一桌,是洛邑水席里,最高的一档,海参、鱼翅、广肚,这道是最有名的牡丹燕菜,连汤肉片……”
刘建波通过介绍水席的方式,在告诉赵泰,薛南星究竟有多在
乎他。
“薛老、赵公子,你们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下去了,有事随时喊我。”
刘建波客气一笑,从房间里退出来之后,一改谦卑的姿态,对员工吩咐道:“好生的伺候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包间。”
……
包房内。
“赵小友,动筷呀。”
薛南星给赵泰斟满一杯酒,笑呵呵道:“看看合不合口味。”
“薛老,你以后还是喊我的名字吧,赵小友听起来怪怪的。”
赵泰笑道。
“行,我听你的。”
薛南星笑了笑:“来,赵泰,咱们喝一杯。”
“干杯。”
赵泰盛情难却,虽然没怎么喝过酒,却还是举起了杯。
一杯酒下肚,赵泰只觉得喉咙火辣,身体里似有火烧。随后赵泰夹菜,放入口中,白酒的热辣口感,瞬间被菜味冲淡。味道在口腔中更迭的瞬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赵泰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也算不上讨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泰,有件事情,老哥我想要向你请教一二。”
薛南星借着酒劲道:“咱们两个救杨永福的手段虽然差别,但本质上却相差无几,为何你能救得了他,而我却不行?”
“薛老真想听?”
赵泰认真的看着他:“哪怕我说的很难听?”
“对。”
薛南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回答道。
薛南星不想再这样了,他想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