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大长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不知家主所说的对家族不利的人,指的是谁啊?”
“大长老,您明知故问!”楚天豪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楚月那个小贱人,勾结外人,图谋不轨,我作为楚家家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大长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咳一声,缓缓说道。
“家主这话说的严重了,月儿那丫头虽然性子野了些,但老夫了解她,绝不会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
楚天豪闻言,心中冷笑,这老东西,到现在还在装糊涂!他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大长老,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可不能被那小贱人给骗了!”
“她勾结外人,杀害楚家长老和人员,证据确凿,难道这还不算背叛家族吗?!”
大长老闻言,故作诧异地挑了挑眉,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家主此话当真?月儿那孩子老夫从小看着长大,虽然刁蛮任性了些,但大是大非还是能够分清的?”
“更何况,你说她勾结外人,残害族人,可有证据?”
楚天豪冷笑一声,仿佛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二长老立刻心领神会地递上一沓文件。
“大长老,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我自然不敢欺瞒,”楚天豪指着那些文件,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些都是楚月勾结外人,残害我楚家族人的证据,铁证如山,由不得她抵赖!”
二长老和三长老也站了出来,添油加醋地控诉起楚月的罪行。
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将楚月勾结外人,残害族人的罪名坐实。
暗中观察的楚月看到这些伪造的证据,气得浑身发抖,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她想要冲出去和楚天豪对峙,却被秦南一把拉住。
秦南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楚月稍安勿躁。他倒要看看,楚天豪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大长老慢条斯理地翻看着那些“证据”,心中冷笑连连。
这些所谓的证据,漏洞百出,一看就是伪造的,也就骗骗那些不明真相的族人罢了。
他随意翻看着那些名单,越看,心中的笑意越浓,尤其是看到名单上那些死亡的长老都是支持楚天雄的人,乐开了花。
大长老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证据,浑浊的双眼中精光闪烁,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痛心疾首。
“家主啊,这些证据……唉,老夫真是难以置信啊!月儿那丫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楚天豪见状,心中暗喜,这老东西,果然上钩了!
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长老,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我哪敢欺瞒您啊!”
“这些证据,都是我派人千辛万苦搜集到的,铁证如山,由不得她抵赖!”
二长老和三长老也趁机跳了出来,添油加醋地控诉起楚月的罪行,仿佛楚月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是啊,大长老,这些年来,楚月仗着自己父亲是家主,目无尊长,为非作歹,早就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这次她勾结外人,残害族人,罪不可恕,绝不能轻饶了她!”
大长老听着他们的控诉,心中冷笑连连。这些跳梁小丑,真以为他老糊涂了吗?
不过,楚天豪既然敢把这出戏唱到他面前,想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既然他想玩,那他就陪他好好玩玩!
“家主啊。”大长老沉吟片刻,缓缓开口。
“此事事关重大,老夫需要好好调查一番,才能给你一个交代啊。”
楚天豪心中暗喜,这老东西,果然还是忌惮他现在在家族之中影响力了!
不过现在他也清楚还不到彻底摊牌的时候,所以也故作恭敬地说道。
“大长老言之有理,不过这毕竟是我楚家的丑闻。”
“现在楚月那丫头依然在外面,并且还和白家有了些许关系。”
“我想着这毕竟咱自家的事情,还是咱自己来处理就好。”
“所以麻烦大长老您出面,将楚月召回家中如何?”
大长老听完楚天豪的话,浑浊的老眼微微眯起,仿佛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长叹一声,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疲惫。
“家主啊,你也是知道的,老夫已经年过古稀,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喽。你说的这件事,老夫自然是想尽力而为,可你也知道,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他说着,还故意咳嗽了几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楚天豪见状,心中冷笑一声,这老东西到现在还在装腔作势!
不过今日他既然亲自上门,也自然是做好了打算。
他轻笑一声,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
“大长老,您老人家为家族操劳了一辈子,如今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这样吧,您看这样可好,您就搬回本家去住,也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