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你们谁与我一决雌雄!”刘将军叫道。
孙小凤笑道:“你是雌是雄我不知道,但我是雄我还是知道的!决个屁啊!”
他使了一个眼色给孙大雀,孙大雀那刚笑的跟花的脸一下变的严肃起来:“山坳巡警队此人交于你们!”
孙海棠立马领命!两年的时间,巡警队已有二十人,装备人人齐全,一出场特拉风。
刘将军骑着马被十个骑马骡子的小子们围住。
刘将军望着二十个小子围着他,骂道:“怂x蛋,以多打一!”
可没人听他的,只听一个少女的喊声:“人杀死,马别伤了!”
那十人听后,果然那把凶狠目光从马上离开,只盯刘将军了。
而孙大雀带领别动队已经杀向了那一百精兵和张缸的十余人的小队。
主打一个你想休息?屁都没有,杀的就是你一个精疲力尽之时。
张缸上次被扣盐时,孙大雀带二十来人扣的。他以为这山坳村能打的不超过五十人,现在看来有二百人。
而且这里的女人也生猛,大刀在手,砍人跟切瓜一样。
张缸带着自己的人主打一个逃命,终于跑出来了,手下剩了七个,一起向西跑!
被一队小孩子拦住了。
欧阳树是此次的领队,拦截了张缸一行人。
方橙立马骑驴下山,来到欧阳树等人的身后。
…………
孙常青等人亮出大刀,刘将军得意的拿起自己的银枪,想要一一挑了这帮小屁孩的刀,正聚精会神要挑时,只听一声破空的声响,右臂一阵凉后,巨疼!然后左臂!那长银枪一下子掉地上了!
他也因为失去平衡栽下马来,跌的他头昏脑胀的。嘴里还叫声:“偷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一打一!哎呀娘来,疼死老子了!我他娘的咒你们……”
巡警队的人立马上前往他口中塞了抹布,扒了他身上的甲,脱了他的官靴,削了他的发髻,只留一条裤子后把他捆成了猪仔样,抬到战场边上,与巡警队们一起观战。
刘将军眼见自己的一百精兵死伤大半,剩下的都降了。
而这些村民们偶有小伤,连个大伤都没有。然后他的兵们个个被扒的只剩底裤,头发全被削了。全捆成一个样子和他一起在战场边上观战。
还有最后一波人已在打。
张缸被一个小子劈下马!立马有人把马牵到一边防误伤!
身后还有不少人喝彩!
自己的随从们反抗的被捅了肚子,投降的被剃头扒衣,他也投降!
方橙此时骑着小毛驴悠哉的从最西边走到东。
所过之处,人人都挺直了身子,像检阅的士兵。
她来到刘将军面前:“刘虎头,你这是与外敌对战没胜过,跑回来养老了?你这长枪对上自己要保护的百姓,是不是特别威武?”
随后对孙大雀说:“把他松绑,治伤。”
然后一个个的把俘虏看过去。
护过民,剿过匪,也抢过百姓的,功过相抵,放人治伤。
通过敌,卖过国,杀。
奸x妇,卖人子,杀。
吃过人,杀同僚,杀。
这一通下来,除了刘将军,还不到十人活了下来。
刘将军知道自己的兵不堪,没想到过被人扒在眼前!
“你说,你我谁是民,谁是匪?就这样还护百姓?伪大名也就十年的气数了。你他妈更不是个好东西!收留这些破烂玩意儿,给他们这些匪披上了一层官皮!畜牲东西!”
方橙心里想:自从养了阿黄,骂人都不痛快。以前骂狗东西,现在,只能绕嘴的骂牲口,畜牲。
…………
张缸肩膀上被劈了一刀,血流不止。
被提到刘将军跟前,对着方橙喊:“这位奶奶,我只是商户。真的,不信你问刘将军。”
刘将军也不敢包票这是个什么玩意,要是把自己再牵累……
方橙对众人讲:“明抢明夺,我们可以防,就怕这种伪善的。用盐换孩子!换的那么多孩子去哪儿?送给达官贵人当玩物,当奴隶……贩卖人口当杀!”
一刀结果了他,他的随从们个个恶贯满盈,一起都砍了。
傍晚时,刘将军带着他的九个兵,披头散发光脚,只着底裤被放了。
刘将军来时一身甲,回时一底裤。
让人不由想到狂人上赌场的情景,山坳村一如平常,这物资啥的清点过后,按功分配。
…………
孙大雁这的仓保员忙的腰酸腿疼的,晚上回家吃饭时,还念叨着一会儿还去加班。
孙海冬今儿也上场,正是与欧阳树一起毕业的。
“哎,没办法了,能捞一个三等奖不错了!”孙海东遗憾的讲。
孙小凤家的大女叫孙海卫,那说话的利索紧随她爹。
这会她急的说道:“大哥,早知道你让让我,明年再毕业今年我先上!”
孙海冬讲:“那可不行,那巡警队前三批是元老。再说了你个十岁的豆芽先吃饭长个吧!”
所有大人们哈哈笑着。而孙海冬又心不在焉的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