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
老驴直接把三人拖倒,有两个人赶紧松手,有一人不知是懵了还是吓着了没松手,老驴一摆身子,那人带着一撮驴毛被甩出两丈远!
老驴心疼自己那撮驴毛,气的冲到两丈远的人跟前,一蹄一蹄的踩下去,两蹄下去那人就吐血晕死了。
老驴又回去追着一开始拦它的两个人撞去,一撞一个准,还露出大牙要啃。吓的胡子哥要跑,被老驴从后腰处顶出有三丈远,腰断了。
干完三人后,它又去找还站着的流民。
王家兄弟的豪情被老驴点燃了。咱人总不能还不如一头驴!
…………
王家这边是守株待兔,而流民先急赶而来,还助跑一段路,本来身子就虚,跑过来后只有一口气的劲。
一交手,王小猫就立马体会到老娘讲的,对方没吃饱饭棍子打在身上一点不疼。
于是挥刀就劈,一刀一个,背上虽挨了一棍,但一人劈了三个流民。那流民捂着脖子倒下,看到光亮的刀,这刀是真的啊。
王狗子更是不言不语的,一人拦下四人,有一个直奔站着牛氏,待那流民出手拉她时,才从身后抽出刀,利落的捅向流民,她的眼里没有惧怕,只有护住家人的自豪!
而太乙目光一直盯着大嫂。虽听嫂子说二腚哥哥如何厉害,她跟着学习更是青胜蓝。
当大嫂拔起唐刀时,一刀出去就把人压趴下,那流民不可置信的闭上眼了。
太乙觉的自己也要这样,也要杀匪护着嫂子,以后不光习字也习武。
方橙心里没一丝障碍,一把没开刃的唐刀挥出去时一丝力气没控制,那些个把一个妇人当软柿子时,一个个的人和灵魂仿佛被人分割开的疼,一息间人躺在地上,轻点的吐口血再死,重点的血没吐出来就挂了。
老驴这次玩的嗨了,被方橙吼了两句才慢悠悠的小跑回来。
胜了?这些个流民就这战力?五人一驴参与战斗,四人一驴出手干掉了十六人。
铁棍,铁栓,太乙兴奋的,恨不能上手也挥刀杀匪。是的,抢人东西就是匪了。
本来中暑的曹氏和大花蔫蔫的,看了自家与匪打架,急的出了一通汗,人好了。
王狗子拿刀带孩子拿筐去捡东西去了。
一如方橙的风格,不论死活,只留一条裤子,脱鞋散发,脱不下的衣服用刀划成一缕缕的。
王小猫见识到老娘捡土匪刀的由来,心里十分恨自己,从来没想过好好与老娘说说话,只记恨她打自己了。
老娘身姿挺拔,人做事有理有据,除了打人。
王小猫又挨打!
因为与匪打时,挨了一棍子,被老娘嫌弃的抽了两绳子,真的是那轻飘飘捆水桶的麻绳,抽的比挨的那棍子疼多了。
等王狗子带孩子回来向方橙献宝,方橙让把衣服烧了,吃食放在路边,谁吃了都行,反正家里人不敢吃,谁知道是什么做的?
金子无,银子少许,倒是一个小鼎方橙看了一会儿觉的是礼器,也留了下来。
其他什么肚兜,荷苞检查一遍,翻出一张银票后,都丢在火里烧了。
忙好这些,一人喝了一碗甜滋滋的绿豆汤,套上驴车出发了。
这次做了调整,老驴车坐了曹氏,大花和铁栓,方橙背着太乙。太乙不同意大嫂背,方橙把那把漂亮的唐刀给太乙玩,太乙才同意了。
方橙怕吃过药的老驴拉车时嗨过了,她就背着太乙牵驴走在前。王小猫拉着车排第二,他哥排第三,二人的刀,方橙让他们放在自己随手可以拿到地方。哥俩两个都插在车底的缝中,不显眼还一拿到手。铁棍拿着长枪和牛氏藏刀背萎中押后。
众人刚刚以少胜多的一战,让他们精神振奋,步子迈的铿锵有力。几人从来没想过咱当百姓的也可以杀匪。
…………
待一行人走远,才有看热闹的跑过来捡漏。除了几块黑呼呼的咸肉,几块硬的可以砸人的硬饼,那些人的鞋子和衣服都被烧了。
有人被这些匪抢过,泄愤的把这匪的底裤也扒了拿走。
有好事的人去看了匪的惨样,太惨了,都被劈成两半了。可心里却想着快跟上,有这样的人开路,有什么关闯不过去?
可王家人脚力太快了,其他人追了好久没跟上不说,自己却累个半死。
刘绢在流民里只信任自己带的丫头和两个小厮,流民一个也不用。
可现在她最信任的丫头抱着她儿子跑了!吓的她立马去找了付雕。
付雕刚喝了些酒,也正要回去守着妻儿休息。见刘绢慌慌张张的向他跑来也不见孩子,就问道:“霖哥呢?”
刘绢流泪说:“刚被小翠抱着,我这儿找了一圈也没见着。”
小翠是付雕小时候的丫头,对他俩口子最是忠诚,必是有人害小翠夺他儿子。
付雕让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