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用。”
“哎!”程铜山爱干活,干活人就踏实。
方橙拿布料,用尺子量八尺一份,量了五份,六尺的量了一份。
又拿出棉花,程铜山惊喜道:“娘,这棉好,直接做棉衣就行,不用弹!”
“可不,那掌柜说什么西疆棉,又软又暖和。”
说话间,娘俩就称好一份,用八尺布叠起来,把棉花包好。
称棉花时,程铜山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看称时,那眼中闪着光。
当又称好一份,他用包袱包棉花时,方橙低声对他讲:“老两,你过来看。”
只见炕桌上有一张手绢包着东西,他也没想着有啥东西,见老娘让他掀开,他也就随手把手绢掀开了,露出里面两个金灿灿的大元宝!还有两个银元宝和一个小金元宝!
他吓的赶紧把手绢又盖上!
方橙被他的表现逗笑了。
让他先别忙称棉花了,来看手绢里的金银。
方橙拿起两个大金元宝,对程禄山讲:“每锭十两,足金,是百两白银,这两锭是二百两,打算明年用上百两盖上五间正房,有剩就修院墙门楼,另一百两打算买地。这个小的,也是足金,是二两,顶白银二十两,我打算这二十两给大锤二锤念书用,差不多两年的束脩和笔墨够了。这两锭银子四十两,我打算置摆咱家缺的东西!”
“娘?咱家这么有钱吗?”程铜山小声的,发颤的问。
方橙只能胡说:“老两,那是你爹留下来的。平日里都不让我声张,更不让我花一文,除非分家了,儿子长成了能顶门立户了,才可以。”
“原来这样!”程铜山想,如果家里早早露财,他爷肯定用孝道把这金银元宝都夺去,与大伯家分,甚至都给大伯。幸亏自家老娘藏的住。
方橙又讲:“老两,我拿出这些,并非我们家只有这些,只让你看到这些,是让你别为家里日子担心,别慌的睡不着觉!把心放肚子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程铜山咧嘴笑着说:“这都被娘看出来了!”
他又想到娘讲的:并非我们家只有这些!
“娘,咱们家还…?”
方橙小声说:“别担心,也别问,等咱家真有个秀才能护住东西了,娘再告诉你们。没权没势时,咱们就是穷老农,仔细过日子就成。”
程铜山一想,太对了!要是家财显了,就有贼有盗,或着亲戚都有人上门来捡肉吃。
穷老农不错,至少没人打主意。
方橙把金银表面上藏在炕柜中,实则丢在空间里。
这时的程铜山明显身上一轻,有了欢快的眉眠,嘴都咧的合不上了。
方橙对他讲:“这下心里有底了,快称好棉,回去睡个回笼睡,明个要扫雪呢!雪太厚就别捡柴了,天好了再说。”
“嗯嗯,都听娘的!”
…………
程铜山干完活,回到屋里,嘴角带着笑,啥都不想,倒头就睡,还睡的香甜。
方橙躺在炕上,反而睡不着。如果没有系统的奖励,她哪有什么金元宝拿出来?也不知道这金元宝系统从哪儿得到的。
刚想到这儿,那系统叮咚的亮起了面屏,上面显示出一条消息:本系统发放的奖励,来自于上一世许涟漪的私库。
还可以这样!
方橙关了面屏,心下想,努力偏心老大老二家,让许涟漪上一世的私库破产!
早上,方橙被铲雪,扫雪声吵醒。
起身后,没出屋子,只叫了今儿做饭的二儿媳进屋。
按排早饭疙瘩汤,多切点葱姜,又把昨日买的火烧,每一个切成两块热了,剩下不够就吃地瓜。
程铜山家的赶紧忙活去了。
等方程出屋门时,雪还在下,倒是小了许多,三个儿子早就把院子里的厚雪扫干净,又铲到菜地西边上了,门口也清扫干净了,又开始扫大街上了。街上人多了起来,趁着日头没出来,把路扫好,等化雪时,跪面上无水,不泥泞。
吃过早饭,天又阴沉下来,雪又下的大了,那扫出来的路又被雪盖住了。
方橙觉的这雪能下个天,就对三个儿子讲,别出门捡柴啥的,家里还有的烧。在家里把每个屋的炕都烧热,老婆孩子热炕头,歇上几天。
又给了三个儿媳一人一包昨个程桐山打包好的棉花。
每家都自己惦量着做!自家人做给谁,她不管,但省着做给别人不行。
“这棉贵不说,那布店掌柜都说难得,今年棉少不好买。尽着自家人做,别拿出去做人情,自己的相公孩子连层棉都没有!给自己做都行,必竟是给我长脸了。”
方橙的一番话,三个儿媳都应声回屋里忙针线去了。
这有事儿干着,少好多茅盾。
隔壁大房院子的雪才刚铲了条路,一院子雪,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