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饶了她吧,大通套缝个衣服还行,绣花就指头粗了!
想了十个八个,一个都行不通!这古代一点都不好,对她太不友好了。
哎,她穿越古代,怎么就没个系统啊,来个空间种田啊?只给了她一个会家暴的相公。
许涟漪这是怕了程禄山,主要是他打人太疼了,还爱打她脸,也坚定了她要跑的心思。
程禄山看看好吃懒子,破罐子破摔的妻子,心里骂自己也瞎过眼。
程银山没躺下休息,自家孩子多,除了晚上,他几乎不上炕休息,坐在板凳上搓麻绳,家里处处用的上。
他问婆娘:“娘早上说晌午不回来吃饭了?有没有说过晌什么时候回来?”
他婆娘回道:“娘只说了让我泡上黄豆,让我和二弟妹过晌挖齐菜,她回来碾黄豆,做小豆腐。”
程银山有些不放心,就说道:“行,你们去挖菜,早早择好,洗干净了等娘回来做。半过晌,娘还没回来,我就去迎她。”
“大伯母一急二急的叫你或二弟去请大夫,你们三又去南山捡柴了,娘按排好事就急匆匆的走了。连粮店的麻绳袋子都忘了还!听你说村外去还大雾?”他婆娘正在拍着三锤睡觉,小声说道。
程银山对大伯一家的膈应中忽然有了一丝恨意!真是银钱上与自己分的丝丝分明,干活时,就出来要互相帮助,兄友弟恭了,臭不要脸!
兄弟三人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半下午从南山上上下下三趟,那柴火草堆成了小山。
下午过半了,程银山开始安排活计。老二老三,把柴火堆堆好,再把水缸挑满。
自家婆娘带着大锤二锤去石臼碾黄豆,小斗小锣看三锤,老二家的与老三家的,洗菜剁菜,烧水饮牛,烧炕。
安排好活计,他就大步向镇上走去。现在黑天的早,自家老娘还没回,让他怎么能放心?
…………
方橙一出镇子,天就黑了,她把咸鱼,米都扔在空间里,还在脑域中又开了系统地图,还是加强版的。这个加强版,价格翻倍,有个好处是,一公里外可以预警,有人接近,你可以先藏好,让他人过去你再走。这不,方橙刚开,就接到预警,一公里外有个绿色的小点接近。按地图提示,绿色代表亲人或友人,红色代表敌人,黄色代表无关之人。
如今是绿点,肯定是其中一儿子,可能是大儿子。
方橙又连忙从空间中,把砍刀,十斤棉花,咸鱼,吃食拿出来,放进背筐里,当然,棉花是用布包起来的。
扯的布和大米放在空间里,等回家后慢慢混在家里原有的当中!
月亮还没升起来,正是灰黑夜色降临时,那绿点离她一百米左右,方橙朗声喊道:“是老大吗?”
对面绿点听了回道:“娘,是我!”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来!
“真是你呀,我听着脚步声像你!”方城假装背着东西,累得气喘吁吁,又见着儿子的欣喜。
程银山本来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又见到老娘,又是背,又是拎,一包包东西,连忙上前接过手。
嘴上还埋怨道:“娘,您也不看看这是啥时辰了?”
方橙把背筐给了大儿子,自己只拎一包棉花,没成想,一包棉花也被大儿子接手了。
“今儿布店里的伙计说,过晌有棉花卖,知道的人不少,我就等了等,这不就等到了?买的人那个多啊!一会儿就抢完了。”方橙一本正经的说着作假话。
程银山还是有些抱怨:“以后大伯家事咱们不管了,都分家了当了。”
看着气鼓鼓在前头赶路的儿子,方橙连忙说:“嗯,也就这么一遭罢了。”
两人赶到村口时,家家户都吹灯睡觉了。气温骤降了许多,能到了零下。
一家人都等着没吃饭,见他们回来了,立马行动起来,一起来到方橙屋里,端水洗濑,从锅里挖小豆腐拾地瓜。
方橙又从背筐里拿出煎饼,那焦黄焦脆的样子,让孩子们的眼中充满了渴望。
方橙先每个孩子都发了一块,先咬着吃。
大锤问道:“祖母,这饼什么做的呀,金黄金黄的!”
“小米磨粉做的。”
“怪不得香!”
一家人欢快的吃了饭,方橙讲道:“刚才我与老大回来时,就觉的冷多了,今晚怕是要变天,每家在炕洞里再添上几根木头!半夜里警醒些,把屋西头捡的柴垛往院子里牛棚边上放放,也给老牛遮个半拉子门,挡挡风。”
听了她的话,家里男人都行动起里,去搬柴禾,女人们开始往炕洞里添柴,不一会儿都忙活好了,才回屋里睡觉,确实比吃饭前冷多了,比晌午时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方橙正要关屋门睡觉时,程禄山来找她了。
方橙让他进来,脱鞋上炕,暖和脚,问道:“来说你两个哥哥供你念书图个啥?”
程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