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门守在贫民窟门口，好像，在专门等我们过去？”
杜海云眯着眼，问道：“所以，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李老在我这儿，而且还恰好知道，李老一定会看中你买下的这块砚台？”
果然啊……能坐拥亿万身家的人，都不是傻子。
陈阳在心中感叹，然后微笑道：“杜总，我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你信吗？”
杜海云大笑着点头，豪迈道：“哈哈……信，当然信。我杜海云走南闯北做生意做了一辈子，当然相信‘巧合’这种说法。毕竟我能走到今天，运气，也占有很大的成分。”
陈阳笑着点头。
杜海云点燃一根烟，也让给陈阳一根，“陈先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杜海云如果想在江城调查什么事情，调查什么人，只是抬抬手的功夫而已。对吧？”
陈阳刚准备把香烟点燃，听到这话，动作停顿住。
“杜总，我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
杜海云站起身，冲大厅角落抬手。
先前离开的王培楠，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快步跑过来。
杜海云把塑料袋接住，然后递给陈阳。
“这里面有十万块。呵呵，本来是五万，给你十万，一方面是为了报答你今天解我燃眉之急，另一方面，是想交陈先生你这个朋友……陈先生，你应该不反对多一个我这样的朋友吧？”
“当然不会。”
陈阳接住钱。
杜海云笑道：“那行，就这样吧，陈先生，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咱们再坐下好好聊一聊。”
陈阳弯腰，“好的，杜总，那我就先走了。”
“恩。”
眼见陈阳转身慢悠悠离去，对集团忠心耿耿的王培楠上前一步，在杜海云旁边轻声问道：“杜总，这小子底细还没摸清楚，要不要再深入调查一下？”
杜海云点了点头，“调查当然是要调查，能知晓我集团的内部情报，还能像守株待兔一样等着咱们去找他买砚台，这足以说明他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那……”王培楠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杜海云皱眉想了想，道：“算了，刚才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而且最近咱们的死对头流云集团小动作很多，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不想惹太多麻烦。”
“行，我知道了，杜总。”
杜海云转身，看向办公室紧闭的房门，思索片刻，眼神飘忽，语气也有些不确定。
“另外，也顺便调查一下李老吧……”
王培楠面露吃惊，但很快平复下来，点了点头。
“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