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在少年身上折腾了半个小时,摆了摆头道:寒气已经入肺,病入膏肓,已经无法医治。
“什么!”
中年无比失落,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摆了摆头道:一定还有办法的。
但在大夫的再三告知下,中年男子抱着少年失落的走出了药铺。
罗彦也是有些遗憾,看了看药铺伙计,顺手抢走了手上的袋子道:刚才吾说了治好了这金豆才是你的,说完便走了出去,那药铺伙计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典韦要眼神,瞬间吓得不轻,只得任意离开。
“在下南阳黄忠,字汉升,敢问兄台姓名!”中年男子道。
罗彦听后心中大喜,居然在这里遇到黄忠,不过,表面上波澜不惊回道:键为罗彦。
“原来是罗兄,今日之恩,黄某没齿难忘,他日若有机会,定当效犬马之劳。”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黄兄不必在意。”
“黄某还有要事,便告辞了。”黄忠有些歉意道。
看着要走的黄忠,罗彦怎么可能放过,眼下可是招募他最好机会,雪中送炭的恩情,怎么能放过。于是便道:黄兄是要继续给令郎寻找郎中吧?
“不错,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便不能放弃。”
看来黄忠特别在意自己这个儿子,若自己能救下,岂不是……罗彦越想越兴奋,便道:在下知晓一位神医,或许可以治好令郎的病。
黄忠一听,瞬间两眼放光,看到了希望,这些日子,他找寻了不少郎中,从南阳到洛阳,寻找了十几位,花光了所有盘缠,没有一个能治好叙儿的。
“不知罗兄所说何人?”
“华佗,此人医术超群,传言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他便能医治。”
黄忠听候大喜,赶紧追问道:敢问此人身在何处?
“此人常年救济百姓,行走于天下九州,行踪不定,不过,半月前在河内郡,当下不知还在不在。”
黄忠看了一眼怀里的儿子,一脸坚定道:不管如何,都要去看看。
罗彦道:既然如此,那在下护送黄兄一程。
这时,杨路提醒道:大哥,咱们要去雍州狟道上任,如此怕是要耽搁。
黄忠听候,也就明白了罗彦是官府中人,不好让罗彦为了自己,而耽搁了别人的事情,便道:大人能告之神医所在,已是大恩,怎敢劳烦大人护送。
“诶~”
“耽搁几日也不要紧,若是平黄兄一人,路上怕要多耽搁时间,而已,到河内后,还要打探神医的消息,令郎怕是耽搁不起。”
黄忠听后感动不已,激动道:如此就多谢大人了。
杨路,去购买一辆马车,供黄公子使用。
“诺。”
杨路离去后,罗彦又道:黄兄,咱们先去吃点东西,稍后好赶路。
说到吃东西,黄忠还真有些饿了,自己为了寻找郎中,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便道:也好。
随后,找了一家客栈,罗彦、黄忠和典韦做一桌,边吃边聊,从与黄忠的交谈中,得知黄忠目前38岁,家中已无他人,只有儿子黄叙和他相依为命,难怪黄忠如此重视黄叙,这一两月,为了给黄叙治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才沦落于此。
很快,杨路买来了一辆马车,黄忠把黄叙放入车里,亲自驾车,与罗彦众人前往河内。从孟津渡过黄河,便来可到河内郡,由于黄叙病情严重,不敢连夜赶路,所以五日后,才抵达河内郡,还好罗彦早已命人早一步前往河内打探华佗的消息。
孟县,罗彦等人刚抵达,打探消息的人便来报,华佗就在怀县。
听到这个消息,可把黄忠高兴坏了,本想连夜前往,不过在顾及到黄叙的身体难以吃得消,便在孟县停留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便赶往怀县,经过一天露城,终于来到了华佗住处,看着华佗正在为黄叙整治,黄忠一脸忐忑,因为这是黄叙最后的希望。
罗彦看出了黄忠的担心,安慰道:放心吧,华神医定能治好令郎。
黄忠知道自己失态了,不免有些尴尬。
华佗是一个五十来岁瘦小男子,一脸慈祥,眼睛炯炯有神。
一番整治后,华佗放下了黄叙的手,黄忠见状,赶紧问道:怎么,神医。
华佗道:令郎本就体弱多病,又寒气入肺多日,若是再晚一日,老夫也无能为力。
黄忠激动的问道:如此说来那是有救了?
华佗点了点头道:一般药物已经无法医治,只有下重药才能治,之后我再开一个方子调理,三个月后方可痊愈。
“多谢神医。”黄忠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过,最近不可劳累,最好寻一地安心静养。”
“好,好。”
离开华佗住处,来到客栈,黄忠安顿好黄叙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