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白绫语满脸问号。
怎么就把他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还重要了？
“无语，看来更要整死这个江非凡了。”
红毛：“？？”
咋就不听劝呢。
他哪里知道，白绫语平日里跟白月疏小打小闹，其实也是因为喜欢，这就跟上学时候的男生喜欢女生，总喜欢惹对方生气是一个道理。
……
警察局。
江非凡来到了这里的时候，语言逻辑十分清晰地，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解释了个清楚。
而且，自己包揽了所有的罪责。
警察：“……”
他无比复杂的看着江非凡，“你上次进来过警局，我认识你，你还记得我不？”
“不记得，你只需要记住，爷是个莫得感情的救世主，对于莫新慈这种吃小孩的败类，我会毫不犹豫的诛杀！”江非凡一本正经地说。
“得了吧。”警察翻了个白眼，“之前那个丫丫
，原本死了，我们也以为你是杀人凶手，但其实你只是个心思单纯的神医。”
“你这一次突然语言逻辑这么清晰，是有人教你的吧？”
果然还是警察，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所在。
甚至于……
当场道破，“是刘小眠教你这么说的对吧？”
“这年头的小姑娘也忒坏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呢么？”
与此同时，楚晓雪赶到。
“叩叩——”
她敲了敲门，“江非凡，我来救你了，你别跟我犯傻！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那个刘小眠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非凡抬眸望去，却一眼就看到了楚晓雪身上的疤痕。
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显然，这是为了反抗父权的代价。
之后，江非凡自然还是被放了出去。
警察会继续搜集刘小眠的身影。
关于公寓么？那个地方已经被雷给劈没了，一时间，江非凡忽然有一种无路可去的感觉。
他抽了抽鼻子，“晓雪，你既然走了，就别回来了。”
楚晓雪愣住了。
她想要伸手去拽江非凡的时候，却被对方瞬间甩开了手。
“别来烦我。”
说完，一个人走入了夜色中。
楚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