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了你小子!
同一时间,欧阳德治心里在咬牙切齿,今晚要叫你好看!
江南却又不说话,只是朝他微微颔首,以表敬意。
这就又在欧阳德治心中记了一笔,等着将来跟江南算总账。
“江老板,这边请,大家都在等你呢!”老人脸上笑容满面,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跟着出来的几位客人见状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他们何曾见到过这么客气的欧阳老爷子呀!
“果然是江老板,名气不小啊!”
“我看是欧阳家要对江南低头了……”
“嘘,你小声点,也不怕被听见!”
“切,敢做就敢说,谁怕谁啊!”
从大厅走出来更多的客人,大家议论纷纷,一点一点将氛围烘托起来。
欧阳德治不管不顾,一心只想把江南带到宴席大厅去,那边才是今晚的舞台。
然而江南却没跟过来,依旧站在原地,面色微冷,看着老人的背影。
直到欧阳德治感觉到不对劲,猛然回头,发现他已经跟江南拉出了二十多步的距离。
“江老板,你这是?”老人皱眉,这下他可不好再走回去,只能客客气气地问道。
“欧阳老爷子,我来你们家赴
宴,这算是给欧阳家面子吧?”
江南缓缓问道。
“当然算是了,还要多谢江老板给老朽面子呢!”欧阳德治笑道。
“那请问你欧阳家的陈芳兰小姐去哪里了?”
“陈、陈芳兰?江老板何处此问?陈小姐跟今晚的宴席,跟我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欧阳德治心中一紧,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说道。
“哼,没关系?”江南冷冷一笑,“陈小姐说是拜访我表达敬意,却趁我不防,从我这里偷走睚眦古方,听说她回到了欧阳家,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敢问欧阳老爷子,是你指使她过来偷药方的吗?”
“这……这怎么可能?”
欧阳德治大惊失色,心中却是渐渐安定下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陈芳兰匆匆忙忙地回来,又急急忙忙离开,原来药方是偷出来的。
难怪自己一诈,陈芳兰就吓得把药方叫出来了!
老人心中越是肯定,自然嘴上越不会承认:“这种事情跟我们欧阳家绝无关系,我可以用我的个人名誉保证!”
“真的吗?”江南盯着欧阳德治。
周围的宾客闻言也不由得有些哗然。
这段时间宣传得沸沸扬扬的新闻就是江南的新药方了,但
没想到居然听到药方被偷了!
新药方要是被泄露出去……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市面上若是出现同一款产品,也不知道这官司该怎么打,江南又该如何自处,如何跟一众投资家族交代。
“当然是真的!”欧阳德治拍拍胸脯,大义凛然说道。
江南面色稍稍缓和,说道:“既然欧阳老爷子保证,这药方不会在欧阳家手中,那我就放心了……”
这句话说来平常,但欧阳德治却是高度警惕,立刻听出了不对。
他马上纠正道:“江老板,我的意思是,陈芳兰偷药方的事情我一无所知,并且跟欧阳家毫无干系,但我从来没说过这药方不在欧阳家手中啊!”
江南露出了惊愕的面容,瞪着老人半天说不出话。
而周围的人群也立刻炸开了。
“这话是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
“意思就是欧阳家没偷药方,但偷来的药方就在他们手里。”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谁说的?你有证据吗?”
众人窃窃私语,交流着对这件事的看法和猜测。
“欧阳德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南过了半晌,方才开口,一字一顿问道。
小样,你
终于知道急了?
欧阳德治得意一笑,虽然不在自己预定的地点和时间发生,但只要让江南吃瘪,他就乐意。
“江老板,如果你没听懂,我再给你重复一遍,陈芳兰小姐偷药方的事情我一无所知,但欧阳家现在手上的确有一副睚眦古方,至于是不是江老板您丢失的,那就不清楚了。”
老人说得很慢,刻意享受着这胜利的时刻。
江南面露怒容,指着欧阳德治:“你怎么能这样?欧阳家怎么能这样无耻!”
旁边的欧阳碧连忙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生怕男人冲上去似的。
这里有这么多宾客看着,又是欧阳家的主场,真要动起手来可是会出大事的。
“无耻?江老板你为什么这么说?”
欧阳德治诧异道,“偷药方的是陈芳兰,跟欧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