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高照,白楚然坐在树墩上晒太阳。
吃饱饭的她觉得无比幸福,在山林里的生活就像度假一样舒坦。
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睡在石板上的维克托腰酸背痛,林科勒更是感叹,“我一把老骨头,还得跟着你受苦。”
“女人们呢,去问她们要点吃的。”
“不用。”维克托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把那个叫林辰的烤烤吃,我们大家都不用出去捕猎了。”
林科勒以为他在开玩笑,随口说:“吃人犯法。”
维克托阴森森地笑:“你还在乎法?装什么装。”
林科勒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饿疯了,走,我带你去找食物。”
两个老年人互相搀扶着进了树林,林科勒个子高,随手摘树上的野果吃,瞬间得到了满足。
“嗯,我从来不知道,野外竟然有这种美味。”
维克托却表现得很不屑:“饿疯了吧你,吃粑粑都是香的。”
林科勒被他恶心到,眼神怪异地离开了。
“这个老家伙,自从不当总统以后,彻底疯了。”
现在,维克托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被抛弃的他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随口扒了路边的野
果充饥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另一边,喀什那恰在和克鲁斯闹别扭。
林辰有些不耐烦:“你们又怎么了?”
克鲁斯解释说:“公主殿下非要洗澡,可是这里没有温水。”
林辰说:“你们生柴烧一点热水,再去溪边兑一点凉水,不就有温水了?”
喀什那恰闻言,不满地对克鲁斯说:“看吧,别人都有办法,就你没有!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大霉。”
为了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婚姻,克鲁斯请求林辰帮自己烧水。
这次,林辰要他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克鲁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路上,克鲁斯注意到了一块奇怪的草甸,故意让林辰走那边。
他早就看不惯林辰,巴不得他跌在动物陷阱里立马摔死。
可是他能看到的,林辰注意不到吗?
他没有说什么,将白楚然拉到自己的另一边,自己则踩着草甸的边缘走了过去。
没想到,走在最后面的喀什那恰正对着草甸走了过来,克鲁斯连忙提醒:“不要走那里!”
喀什那恰公主却不以为意,克鲁斯越是不让她怎样,她偏要怎样。
结果可想而知,公主不偏不倚踩在陷阱上,摔了个四
脚朝天。
一声哀嚎响彻云霄,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克鲁斯担心不易,连忙叫人救自己的老婆。
“主持人呢,快点打电话叫警察。”
“不好意思。”主持人说,“受伤是荒野求生的必备法则之一,同样考验各位的应急能力,祝好。”
克鲁斯咆哮:“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
“到底是谁做的陷阱?我要杀了他!”
维克托搓搓沾满泥土的脏手,指着林辰:“肯定是这小子,相信我,他有超强的野外求生能力,做个陷阱不是难事。”
这事,林辰刚把公主从陷阱里抱出来。
他亮出一尘不染的纤纤玉手:“那请问,我的动机是什么?”
“这位先生一整晚都和我待在岩洞里。”克鲁斯说着,注意到维克托的脏手,“你手上的泥巴是怎么回事?”
维克托支支吾吾:“……呃,你知道,在野外捕猎嘛,难免弄脏身体。”
他当然不会承认,陷阱是他挖的。
林科勒当场拆穿:“可是你早上吃的是野果啊。”
维克托狡辩:“我尝试捕猎,不行吗?”
看着这几个人一言一语,林辰好像明白了什么。陷阱不是他设的,这难道是,有
人想陷害他?
喀什那恰痛不欲生,大叫:“克鲁斯,我要跟你离婚!”
白楚然拍拍公主的背,安慰道:“只是一些皮外伤,擦一擦草药就好了。”
公主可不情愿:“什么野草就往我身上抹,我这么高贵的身躯当然要去顶级私立医院。”
她大吵大闹,克鲁斯没有办法,只能联系节目组让她提前退出录制,去医院养伤。
这样,公主就算是输了。
只是,克鲁斯还在这里,并没有被淘汰。
他好奇,陷阱到底是谁做的?
等到没有人的时候,他质问维克托:“是不是你?”
维克托也没有隐瞒:“兄弟,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是那个人,他害了咱们,害咱们变成这样。”
克鲁斯咬咬牙,他当然知道,他也想整林辰,可是:“你差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