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骂着:“他偷了我家的钱,这该死的小偷,这可是我女儿给我的建房钱。”
简皓回过头问周林:“你偷钱了吗?”
周林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真是死不悔改!”
“他偷了你多少钱?”
“2万。”
简皓先是一愣,然后想到老杨群工的培训里提过,任何事都不能看表相,要弄清事理,在青春叛逆的时候,小孩子偶尔会偷拿钱,他也干过这事,在父亲的口袋里抽一张,以为看不出来,然后请几个哥们吃零食,但2万不是小数目,这么小的孩子,很少有这种胆量。
他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拿的呢!”
“他是村里的惯偷了,哪此盗窃事件不是他,被当场抓住都有好和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中年男人上来就要拽周林的手,简皓个头虽高,但是瘦,看上去不是五大三粗中年男人的对手,周林感觉这个小哥哥没办法保护自己,于是转身就往前跑,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中年男人见状,不仅不上去扶,还用脚去踢周林,简皓急了,上前去将中年男人拉开:“你敢打小孩子,我就
报警抓你。”
中年男人不依不挠:“好,叫警察来,让警察把他带到少管所去,村子里少了这个祸害,大家还清静些。”
最后,简皓把3个人带去了老杨群工。
老杨群工里的不少义工对这个叫周林的男孩子都很熟悉,因为盗窃的事,群工组已经处理了不下10次,还有人带男孩子去医院看过,以为这是一种病,谁知各项检查下来,身体状况是健康的,因为缺少父母的关爱,周林一直用闯祸的方式来引起大人的关注。
群工组也找过周林的父亲,勾通数次无果,周父只说自己工作忙,依旧对孩子不管不问。
群工组很快就叫来了周林的爷爷,一个穿得破破烂烂,非常邋遢的老头,老头一来就哭,他年龄大,根本管不住孙子,又经常被邻里责骂,周老爷爷一来,就在群工站哭了起来,说他是没办法了,这孙子随他们处置。
前几次,周林很痛快的不承认钱是自己拿的,在义工的几翻劝说下,他也把藏起的钱交出来了,但这次,周林坚绝不承认钱是他拿的。
孩子太小,还是以教育为主,群工站的王阿姨让大家先回去,把
周林暂留在群工组,回头她跟孩子谈了,于给大家一个交待。
王阿姨说天色不早了,让简皓也先回家,周林的事她会处理。
回到家的简皓坐立不安,夏攸晨上楼来叫他下去吃饭,见他闷闷不乐,于是说:“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说出来,我帮你排解排解。”
他很乐于跟她分享:“我以前挺不喜欢小孩子的,觉得特别的调皮捣蛋,尤其是那种熊孩子,我今天回来之前,看到周林被两个邻居追打,这会儿还留在群工站,我就总不安心。”
夏攸晨笑着说:“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群工站的义工呆久了,很容易一颗红心向太阳,你还会渐渐发现,你特别喜欢管闲事。”
简皓觉得这是在打趣他,夏攸晨催促他下楼吃晚饭,并要给他看自己新培育的黑稻。
她把稻子种在一个一平方大小的蓄了水塑料大盆里,放在屋子里,用空调控制室温,还买了补光灯,稻苗是绿色的,简皓从小就生活在主城,早不知道稻子长什么样子了。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夏攸晨感叹:“现在城里的孩子,能区分稻子和麦子的不多了。”
简皓以身作则,很赞同她的观点:“其实能分清五谷杂粮,知道二十四节气,了解农耕都是中国传统教育的一部分,只是现在大城市里没有这样的培训机构。”
“大城市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提供实景教学。”
“所以我们可以搞一个中国传统农耕教育基地,反正这里离主城也不远,1个小时的车程,来去也方便。”
构想是很好的,只是实施起来很难,村里有农田,但劳动力少,有些田都荒废了,只有一些勉强有劳动力的老人零零星星的种一些菜。
想要吸引游客过来学习观光,必须要有合理的规划,赏心悦目的景色,丰富的关于农业的教学,还得有齐全的食宿配套设施,就目前的情况,实施起来很难。
夏攸晨倒是不慌不忙,她说:“慢慢会好起来的。”
她的注意力都在稻子上,她把简皓当成第一个学习观摩者,她细心的讲解着:“现在彩色稻米很多,黑米和紫米目前是最珍惜的两个品种,最近我看到有农科院培训出了爆米花味的黑米,我听着特别有趣,就托同学给我弄了一点。等我收获了,第一个请你尝。”
夏攸晨支着头:“我一直幻想着能弄一片五彩稻田,就像彩虹一样,等稻子熟了之后,打下来做五彩饭。”
简皓支持她:“别把它当成幻想,现在就开始动手,就不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