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也没有往私情上想。只以为是红裳的父亲给她准备的嫁妆——”
蔺大人突然打断了橙衣的话,“嫁妆?橙衣,不是我多想,红裳既然能来当丫鬟,想必家里并不富裕?”
“大人,妾身知道橙衣的想法。”蝶夫人若有所思,“红裳的父亲是妾身手下得力的掌柜,从妾身在娘家起,便打理妾身的嫁妆铺子。据妾身往年给夏掌柜的月例和分红来看,若说是他给红裳准备的嫁妆,倒也说得过去。”
蔺大人听着蝶夫人的解释,又见橙衣不停地点头,便伸手让她继续。
“但是前几日,山庄的掌柜们陆续来对账,婢子找了一个机会,不经意的问过夏掌柜。他说虽然陆陆续续在给红裳准备嫁妆,但首饰却还没有买。说是要等红裳出嫁之前再去金银铺子里挑时兴的样子,他家红裳对首饰挑剔着——”
橙衣说着,面向蔺大人,“大人,您说夏掌柜如此回婢子了,婢子能不多想吗?便是再如何不信,红裳有了私情的念头便在婢子脑海中生了根!”
“这些说来都是猜测之言,你刚刚说确认,那你是如何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