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市开的心灵深处荡漾着难以言喻的狂喜,为了根治顽疾,他踏遍五湖四海,拜访过的神医圣手,犹如星辰之繁多,却无一能够扭转病情恶化之势。正当他近乎绝望之际,不曾想谢正南寥寥数针,却如春日暖阳,驱散了病魔的阴霾。
“贤者,如今可支付诊金矣!”
齐远向前迈出一步,对着闫市开伸出了手。
闫市开微笑点头应允:“自然,但有求于正南神医一事,您口中提及的远行,欲往何处探访?”
“彼岸之城,香城。”
谢正南轻轻启唇,一字一顿。
老人顿悟,猛击大腿:“天作之合,岂非命中注定?我等亦来自香城,神医若无异议,不妨同行归途,彼此间有个照拂之便!”
第4卷:命运交织,邂逅总裁未婚妻
谢正南惊讶发现老人竟是同乡,心绪难抑,于是随其同行,乘上闫市开的座驾,向那神秘之城——香城进发。
三时辰光景,一行人终于抵达香城,闫市开询问谢正南欲前往之处。
谢正南示意只需送往悦来酒楼即可。
下得车来,谢正南转身对闫市开挥手致谢:“仁厚的老前辈,感谢您!”
闫市开和煦笑道:“该是老夫向您表达敬意,正南神医,若不介意,可否交换联络之道,届时定会亲遣使节奉上百万重礼。”
“乐意之至。” 谢正南留下电话,肩扛行李,身着布履,毅然踏入悦来酒楼大门,未曾回头。
入楼之时,所有侍从目光凝滞,望着那异样装扮,尽皆哑然,仿佛遇见世间奇人——锐利哥重现江湖?
“汝是谁人?怎擅自闯入?知此地尊贵否?汝这般模样,竟胆敢玷污此圣堂之地,速退!污秽之徒,休在此地嚣张!”
责难之词,非因人心狭隘,纯缘于谢正南装扮太过粗陋!
谢正南淡淡一笑:“吾为寻找吾妻而来,她乃悦来集团之主,沈悦是也。”
众侍从面面相觑,随后笑声如雷,他们身为集团老臣,从未耳闻小姐婚讯,即使秘婚传言,又怎可能娶如此人物?
“何须嘲笑?” 谢正南目光直视:“让路,莫耽搁我寻觅佳人,我乃是沈氏家族贵婿,沈悦的良配,尔等胆敢阻碍,谨记勿惹吾不悦,待我向岳父大人禀报,尽数将尔等逐出府邸!”
众人嗤之以鼻,嘲讽更甚:“笑煞人也,尔竟自称千金娇女之良人,汝若真为此城骄子,吾则为天上神仙之下属,汝可曾审视己身,知汝何等卑微?”
“确实,我家小姐乃香城四大仙女之一,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纵然双目失明,何至于青睐于尔?”
“快滚,再不离去,呼啸而至的守卫将令尔永不得安宁。”
一名侍从轻贱推搡,谢正南眉头紧锁:“若汝再行无礼之举,后果自负。”??
“区区一推,何足挂齿?汝之傲慢,我必教诲!贱民,尔何以为尊,竟不知敬畏?”
言罢,侍者反手凝元力为一掌,意欲惩戒谢正南。
谢正南乃非养尊处优之辈,君子以礼相待,汝亦当回敬;汝既欺人太甚,吾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见此挑衅,谢正南瞬息之间握紧侍者腕脉,轻轻扭转,只见侍者面容骤变,痛楚难忍,嘶鸣一声,跪倒在地,哀号连连。
“此贼,竟敢冒犯悦来楼,找死不成!”
其余侍者纷纷逼近,气势汹汹,欲报此仇。
区区乞儿,何敢轻侮于悦来之地,此乃自取灭亡之行径。侍者们迅速联络援兵,不消片刻,一阵疾风骤起,一袭西装革履、佩戴领结的男子带领三位壮汉,从秘密通道中急速而至。
“今日吾悦来集团扬名天下,此番何事扰乱清平?汝等莫非意欲放弃职务?”此男子,乃悦来楼堂主也。
堂主闻言,目光冷冽,直视谢正南。
谢正南从容自若,气宇轩昂,毫无惧色。
堂主质问,“汝声称乃董事长女婿,更言小女为妻,何等荒诞!”
谢正南淡然回应,“真假立辨。”
堂主面色沉郁,环视此人,反复端详数次,只觉其土气十足,既无风度又缺气质,此等人物怎堪小女之侣?
此为笑谈耳!
“今日乃是老丈人光宗耀祖之庆,我特为此佳日登门拜访。若放我通行,则万事皆宜;否则,恐汝等难以承受老丈人心急火燎之后果。”谢正南话语刚毅。
堂主微蹙双眉,挥手示意护卫将此人驱赶,厉声令下。
护卫闻令,立刻欲擒捉谢正南。
谢正南岂是池中之物,怎容他人摆布?
瞬时,他凝聚拳劲,短打近搏,爆发出惊天一击,只听轰然巨响,一位护卫便凌空飞去。
拳势虽短促,威力却惊人,直震得护卫五内如潮,瘫倒于地,痛苦呻吟,险些呕吐出宿食。
其余护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