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和楮知白玩了很久,夜深人静,困意终于悄然降临在郁止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机决定休息。
郁止和楮知白一起坐在床上,当郁止躺下的时候,楮知白注意到了他躺下。
他轻轻地戳了戳郁止的手臂,见对方没有反应,便缓缓躺到了郁止的身边。
关掉游戏后的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楮知白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郁止醒来时发现身上似乎有一条“八爪鱼”紧紧缠绕着他。
原来,是楮知白以极差的睡姿紧扒着他不放。
郁止皱着眉粗暴地将楮知白的手脚挪开,对方被他的动作惊醒了。
楮知白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人影从身边站起。
直到郁止进入了卫生间,他才猛然惊醒,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真是喝酒晕了头,竟然借着酒劲找借口进了郁止的房间。
还和好兄弟睡在同一张床上,整晚都扒在郁止身上不放。
原本打算在郁止家里过夜的男人,在意识到自己的尴尬行为后,仅仅住了一个晚上就匆匆逃离了现场。
郁止对于楮知白的突然离开并未在意,他的工作繁忙,无暇顾及这些琐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郁止应邀参加了一个由几位老总组织的应酬。
郁止到场时,包间的氛围已经热烈而喧嚣,大家早已入座等待着他的到来。
这场应酬对于郁止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
这种场合向来以酒会友,以酒为媒。
不过他们都清楚,郁止由于患有胃病,是不能喝酒的。
因此,尽管包间里酒香四溢,却无人敢冒昧地向郁止敬酒。
随着交谈的深入,几位老总们也逐渐放松下来,几杯下肚后,他们的话语间开始带着几分醉意。
当夜色渐深,他们纷纷由各自的助理带领着离开会场,有的步履蹒跚,有的则是半醉半醒。
郁止的秘书也在应酬中不慎被灌了不少酒,他的脸色微微泛红,显得有些疲惫。
郁止见状,立刻让助理去开车准备送他回家。
同时,他留下了一个保镖陪同秘书前往卫生间洗脸醒酒,而他自己则带着其他保镖在走廊上等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郁止的视线中。
那人似乎喝了一点小酒。
面上看不出与平时的区别,只有那双眼,盈盈水光,眼尾都染上了几分糜烂绮丽的红,兀地显出几分多情来。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郁止的视线,碎发贴着眉,那双眸安静地看着他。
郁止莫名品出了几分与他完全不搭的乖巧。
傅聿珩似乎有些微醺,他盯着郁止看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与郁止打起了招呼。
郁止的眼神里透着幽幽的光。
不公平,同样身为总裁,为什么傅聿珩既没有胃病的困扰,也从不遭受失眠的折磨?
这种对比让郁止心中的不满越发强烈,他对傅聿珩的态度也变得更加冷淡。
以前就不喜欢傅聿珩,现在更是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