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自己“太监”身份太卑微，太无力。
华妃微微颔首，似乎又在思考什么，心头忽然一动，旋即翻了个身，侧卧在叶风身旁，抚摸叶风侧脸的玉手，滑到了叶风的胸口上。
望着自己身前，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
两人不着片缕，竟然在这床上耗费了这么久？
华妃的脸忽然一红。
她的手依旧停留在叶风胸口，感受着叶风略微起伏的胸膛，以及快速跳动的心跳，下意识问道：“是本宫让你冲动，还是任何美貌女子都能让你冲动，就像你在寝宫外对莞儿那般？”
叶风摇头，不解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是不肯再称呼本宫为‘娘娘’了吗？”
华妃不答反问，语气颇有些无奈。
叶风恍然间无语。
自从刚才破口大骂了华妃之后，叶风发现自己怎么也叫不出口那声“娘娘”。
至少，私底下他不想再这么叫了。
华妃见叶风不答，便继续追问道：“你真的就这么想干那……事？”
叶风不耐烦道：“废话，你知道我现在憋得有多难受？”
华妃沉默半晌，声音清冷地问道，“有多难受？”
“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叶风搞不懂华妃这个女人，脑子在想什么？
明明都不想跟自己发生什么，还摸着自己胸口，问这个露骨的问题。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做，自己根本无法冷静？
妈的！
想到这里，叶风心头就窝火。
明明他现在没了心情，偏偏身体的反应还在坚持！
更气的是，自己身体又没力气，根本没办法自己解决。
华妃盯着叶风，似乎下定了决心，俏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她声音低似蚊蝇，柔声道：“那如果本宫让你不难受了，你今晚是不是就不再纠缠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