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站在绿茵场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那双松石绿色的眸子,只是若有所思的观察着敢来迎战的他们。
“本来以为会很难对付呢,既然没有了那位国王。”若真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二子,洁交给你了。”
在剩下的人里面若真再观察了一下,“无论是士郎还是千切,都不太好对付呢,玲王。”眼睛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小混蛋。玲王想笑。
“若真,别玩了。”若真心情不错,笑了一下。“那就把士郎交给你了,玲王。毕竟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亲手踹开他的球门。”
轻而易举划分了各自的对手,若真看见了紫发少年显而易见的有话要说,也就直接示意他说了。
“我不是很理解你,若真。如果需要一个脑力派的话,那么明显和你熟识且对你友善的洁是更好的选项吧?”
若真笑了一下,倒也没觉得这种事情是冒犯。“如果说熟识的话,二子和我认识的时间应该将近五年。”
听完这话,紫发的少年下意识转头去看,那个用刘海遮住眼睛的少年。“完全看不出来呢。”
若真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洁,他的作用不在今天。我们早晚有成为对手的那一天,那时候才是我所希望的,他派上用场的时候。”
“你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呢,若真。”玲王的手拢在若真眼前,遮住了光。有一点讨厌,但这么做的人是玲王,也不是不可以忍受。若真若有所思。
若真在开了球之后,就由无所顾忌的速度,迅速拉出了优势。“玲王。”若真一球踹向玲王,没有跑向他们的球门,而是返回自家球门。
若真从来都知道,会接下这球的从来都不会是玲王。“士郎,你走不通我这里的。”若真迅速靠近,轻轻一勾一带,球出现在脚下。
“这下就是非常适合射门的舒适区了。”若真勾起一抹笑,“二子,喏。”在洁世一向二子跑去,打算挡球的时候,若真直接一脚平直球射门了。
“抱歉,但,兵不厌诈。”若真冷静的玩弄着人心,掌握着整个球场的变化。“死角吗?洁,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用的技能。”
若真右脚传球给左脚,恰好避开了凪的脚。“但是我可不会只关注着前方,后方来的动静我也在用听觉“看”着。”
若真当然清楚凪在身后,但这不会是什么很麻烦的问题。轻而易举的一带,若真再次加快速度,一脚射门。
“稍微有一点无趣了。玲王,我们来互换对手吧,我逗逗士郎。”在若真那双松石绿色眸子的注视之下,拒绝是没有意义的。
若真停下速度,而是饶有兴趣的带球在白色卷发的少年身边打转。“士郎,来试试吗?”若真就是一种逗着玩的态度,让人有些恼火。
最后一颗球了,若真在再次射门之后,若有所思看着比分。“速战速决吧,玲王。我已经不想要继续玩下去了。”
若真面容冷峻,甚至带上了几分兴致缺缺。极像是对对面三个人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于有些藐视。
若真看着带球的粉发少年,毫不犹豫就是一记暴铲过去。脚下的钉鞋,正对着千切的腿。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动容。
逼的千切不得不放弃持球,若真就直接一脚把球传给了二子。粉发少年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若真不自觉避开千切的视线,垂下了眸子。
“若真,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五号大楼里,有不少人都知道千切的腿……,你为什么还会那么做?”
若真被紫发少年拦下来质问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做的事情不对吗?都是为了胜利而已。”
若真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笑容。“玲王,是千切不敢赌,不敢赌我不敢下脚。当然,他是对的。我是真的会废了他。”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单手插兜走了,紫色头发的少年,悲悯的看向了一旁的粉发少年。
“你也听见了,死心吧,松庭若真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为了别人放弃输赢的人。”二子一挥也在旁边轻飘飘说了这么一句话。
“若真不是那样的人,他……。”千切话还没说完,泪珠就大颗大颗滚落,砸在地面上。“松庭若真从来就是那样的人,他在十二岁就毫不犹豫的背刺了我。”
二子一挥一字一句说的笃定,即使是一向坚定自己想法的千切豹马,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松庭若真确实是为了赢,毫不犹豫的选择暴铲他。若真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的千切妈咪的腿经受不住暴铲,会彻底断送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