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星的反应挺大的。
乐菱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柳含星的反应这么大,但是却聪明的不再坚持自己的说法。
“夫人您觉得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左右乐菱也不过是瞎猜的,您听听就得了,不用放在心上。”乐菱乖巧的说。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猜?”柳含星看向乐菱,问。
乐菱:“……”
在她寻思是不是编个理由骗柳含星一下的时候,听到柳含星说:“说实话,我不想听你骗我。”
乐菱只好道:“只是按照常理判断罢了,就我刚刚跟您解释的那样。”
柳含星问她:“如果那男子真的喜欢那姑娘,为什么每次都和她作对?和她犟嘴?”
“可能是那男子没发现自己的感情,爱而不自知,所以下意识的和姑娘犟嘴作对?”
“也可能是那姑娘对感情之事比较迟钝,又认定了男子是死对头,男子怕表明心意之后将那姑娘给吓跑了,从此再无往来,所以用这种法子留在姑娘的身边?”
“又或者男子只是把那姑娘当成朋友,惺惺相惜,和她作对只是他认为好的相处方式?”
“夫人,这些可能说来说去到底只是乐菱的猜测,做不得数的,具体情况如何,还是要本人才知道。”乐菱最后总结说。
“嗯,你说得对,这些不过是咱们的猜测而已,具体如何还是要当事人才知道,咱们当个笑话听听也就算了。”柳含星笑着说。
虽然乐菱的猜测听着很合理,不过她这个当事人可从来没有从江楚臣的身上感受到过喜欢这种情绪,所以她也并不觉得乐菱说的就是对的。
乐菱她就是猜错了!
江楚臣不可能喜欢范晨曦的!
柳含星在心里下了笃定的念头之后,便将这事儿给放在一边了。
可正所谓雁过留痕,听过的话,哪怕下意识的否认,到底已经经过了耳朵,在心里留下了清浅的痕迹,柳含星还是被乐菱的话给影响了的。
可惜,她受影响却不自知,坚定的坚持自己的认为。
另一边,江楚臣一离开柳含星的院子,回到自己被安排在隔壁的院子里之后,便安排靳源安去调查柳含星口中所说的那个徐雷,也就是如今的了悟和尚。
靳源安听了之后,只觉得诧异:“夫人她怎么会知道这个?”
江楚臣闻言抬眸看他,没有说话。
靳源安自顾自的嘟哝:“按照之前的调查来看,夫人以前在靖安侯府是极少出门的,虽说她曾企图去青塘庵祈福,但她没去成啊,她如何会对青塘庵之事这样熟悉?”
“柳含星跟我说当初青塘庵之行是柳婉茵给她设的局,为的便是让附近的山匪毁她清白,要她性命。”
“她能侥幸转危为安,是遇见了阿晨那丫头,说是阿晨救了她,所以她对青塘庵之事知知甚多,了若指掌。”江楚臣淡淡道。
他对柳含星的怀疑一直很深,但江楚臣心里也清楚,他对范晨曦太过在意,尤其她如今人没了,任何有关她的事情,都容易让他的判断力有失偏颇。
就比如他明明觉得柳含星有问题,却偏偏因为她的一句她和范晨曦是闺中密友,是至交,而不愿意轻易动她。
范晨曦已经死了,他舍不得伤害任何可能和她关系好的活着的人,即便是误伤也不行。
否则他怕等他替她报了仇,守护好她的家人之后去地府找她,她会不愿意见他。
虽说鬼神之事飘渺,但人生在世,总要有个念想不是?
生不能在一起,死后……总该给他一个圆满!
“可是这也不对。”靳源安皱着眉道:“即便范小姐她当真在青塘庵附近救过夫人,那她也不会让夫人出现在清缴青塘庵的现场啊。”
“我记得当初范小姐是带兵清缴的青塘庵,当时都是军中将士,怎么可能出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在现场?这不合常理。”
靳源安呢喃着:“可偏偏夫人对现场之事那般了解,就好像亲眼所见那般,难道是范小姐告诉她的?”
“可就算范小姐跟夫人说了清缴的现场情形,夫人对那个徐雷的容貌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啊,她又没亲眼见过。”
江楚臣听着靳源安的分析和困惑,面色平静。
他怕自己被情绪裹挟,对柳含星的异样有所疏忽,所以才会将事情告知靳源安,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靳源安作为旁观者,可以比他更加理智。
“主子,夫人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咱们还是得防着她些才行。”靳源安嘀咕完了之后,一脸正色。
“嗯,我知道。”江楚臣淡淡道:“她心思敏锐,这事儿你自己放在心里,莫要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免得叫她察觉出异样来,生了防备,暗中观察便是。”
“是,属下明白。”靳源安当即应了。
“主子,那夫人所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