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关上门,仲槐便立马询问起池仲梧的情况。
乘警队长:“你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池仲梧先生,刚刚确认死亡于他的套房里。”
仲槐如遭雷击,嘴里喃喃:“怎,怎么可能?”
他抓住乘警队长的胳膊,不住地摇晃:“怎么会,怎么就直接确认死亡了?你们叫医生了吗?你们施救了吗?我哥刚刚还和我说说笑笑的,要我帮他张罗好他的宴会和展会,他说他马上就过来……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乘警队长从情绪激动的家属手里艰难地抢回自己的胳膊:“你是死者家属,具体情况可以去楼上亲自看看,不过注意别破坏现场,我的其他同事正在采证,已经把那里围起来了。”
“对了,外面宴会厅的客人们也得配合我们的工作,放心,就是录一下口供。”
眼见男人已经冷静下来,队长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准备继续回到现场工作,拉开门,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又和他交代了一句:“还有一个差点忘了说,在来你这里之前,我们已经通知了死者的直系亲属,也就是他的女儿,这会儿工夫她应该已经到现场了。”
仲槐忽然一个激灵,好像突然从浑浑噩噩中被人敲醒:“池念已经先到了?”
乘警队长挑眉:“我本来是拜托了她通知亲属的,但看起来她并没有履行职责,那么通知相关亲属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