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全身的力道,都用在抵抗男人的脑袋和舌头靠近脸部,也分不出神去注意其他了。
在我露出后背后,杨彪迅速上前,我感觉到他先是试着反掰男人的手,但没掰动,于是短暂的停顿后,只听他说了一声忍住,紧接着,我就感觉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似的。
这一砸,直接砸的我力道不稳,手下一松不说,整个人的脸,反到惯性往前一撞。
霎时间,我额头撞上了对方的额头,鼻子撞上了对方的鼻子,嘴巴……
别提了,幸好我闭着嘴,要不然那条舌头能直接撞进我嘴里!
真他妈坑爹!
我紧咬牙关,抿着嘴,那不知是人是怪的男人,青黑色的舌头就在我下半张脸扫着,并且试图一路往上。
我强忍着恶心,干脆任由这玩意儿舔了。
事实上,如果我把头仰起来,就可以避过这恶心的场景,但若是如此,我的喉咙部位,几乎就直接送到他嘴边了。
我几乎可以想到他一口咬爆人喉管的情形。
为了不把喉咙暴露出去,我和这怪物保持了一个外人看起来,仿佛在亲嘴儿的姿势。
真男人,能
忍!
另一边,杨彪继续收拾这怪物的手,经过刚才那一下重锤,怪物抱着我背的手似乎松动了一下,杨彪趁此机会,似乎又有其他动作,紧接着我便听到了咔嚓一声响,背部感觉被坚硬的关节给抵住了。
我察觉到了后背的松动,猛地使力将那东西的脑袋一拧,与此同时的杨彪也再度发力,又是咔嚓一声响,后背的松动更大,我趁此机会,猛地将他一推,整个人往后一滚,彻底与那怪物分离开来。
“你去帮他!”在我还倒在地上时,杨彪喊了一声,接着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地上的半截人袭去。
杨彪手里拎着的是战术棍,棍头隐藏式的锯齿刺刀被他旋转了出来,此时几步冲上去,如同叉鱼似的,对着地上那半截人不停的捅。
一叉一叉,顺便还用脚踩住对方,仿佛大型的谋杀现场。
我转头看许败类那边,他之前断下来的脊椎骨,弹动挣扎的力道极大,他控不住,整个人被那袋鼠尾巴一样有力的骨头,带的在地上无序的翻滚,如同粪堆里的屎壳郎,浑身上下裹了一层发黑的粘稠鸟屎,那狼狈劲儿,哪还有点平时科研精英的样子。
我这时才腾的出手来,忙抄出别携铲,抄着就冲了上去,对着在地面弹动扭曲的骨头,像砍蛇似的,拿探铲锋利的一面直接朝下砍。
骨头很硬,但骨节间的连接处却是软骨,十几下砍切间,有两次命中了软处,原本一整条骨头,顿时被我分成了三份。
如同被切开的蚯蚓似的,每一段都在继续动弹,但动弹的活力却开始下降。
我见此,继续一通狂砍,另一边的杨彪,则继续一枪一枪的不停戳着男人,而且全部朝脑袋叉去,几乎快叉成马蜂窝了,流出了一堆黑乎乎的脑 浆。
脑 浆子都变黑了,要说他是人,鬼都笑了。
十多分钟后,我们三人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退到一处。
不远处,十来米开外的地方,是断成许多节的骨头,和被叉的不成样子的半截人 体。
三人中,除了杨彪相对干净一些外,我和许败类已经脏的不忍直视了。
许败类抹了把脸,将厚厚的鸟粪抹薄了一些:“撤,顺便找找水源。”感觉他已经快被他自己给恶心吐了。
杨彪摇了摇头没说话,脸上露出一副‘让你们不听我话’的表情。
我和许败类理亏,悻悻的跟着撤退,赶紧远离这个鬼地方。
“许教授,你说刚才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我道:“你是教授,博学强识,消息网四通八达的,你当然比我知道的多。”
许败类道:“拍我马屁没什么用。”顿了顿,他补了一句:“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我也第一次见这种东西,而且它的磁场没有问题,我的仪器也没有任何反应,太奇怪了……或许问题还是出在克体上,克体的辐射范围太广,这周围的山川河谷,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影响。”、
我道:“难道不同克体,造成的影响不一样?上一个克体,也没出现这种状况。”
许败类居然笑了笑:“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克体到底是什么物质,从哪里来的?我迫有些迫不及待了。”满脸鸟粪的他,此刻笑容看起来格外变态。
“有水声……”我忽然听见细微的流水声,循着声音,很快在附近的岩石间,找到了涓涓细流。
水质清澈见底,不到二十厘米的深度,应该是山泉的渗透水,好歹能让我们三个洗一下头脸了。
我和许败类冲过去就蹲在水边开洗,水特别冷,冷的刺骨,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由于没有洗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