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河等人出去后,就回到了最初的营地,营地里食物、水份、医药等,应有尽有。
没多久,远远的,他们听到了巨大的闷响声。
除了受伤的马甘薯外,其余人立刻抄着武器出去,由此截住了吴教授四人,不过,有一个生面孔年轻人逃脱了,他们没能追上。
根据她的形容,那个生面孔年轻人,指的应该是阿青,那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逃命到是一流。
按照蒋河梳理出来的时间线,事情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也就是说,在我和吴教授等人进入中控室没多久,他们其实就出来了,并且在小孩儿的指挥下,他们一行人先行撤退,然后小孩儿一直处于基地中。
吴教授那四个手下,在中控室外面看见的人,莫非就是那小孩儿?
小孩儿悄悄留在基地下面,一直到基地塌陷都没有露面,是做了些什么?
那小孩儿现在是死是活?
“对了,屈先生,我们的余款,能结了吗?”蒋河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我沉默了。
别人卖命的钱,可不能欠着。
不过这笔钱一结,我就真成穷光蛋了。
还有救援队的结款等着缴纳……
你大爷
的,还不如让我被埋在下面呢!
“等出了院,汇合之后,交接完毕,我就结款。”
蒋河一脸怀疑的看着我,道:“屈先生,你不会想赖账吧?”
我道:“你这样说话,伤自尊了啊。”
蒋河不置可否,迅速联系了马甘水那边,马甘水等人将抓住的吴教授一行人,秘密安排在了县区的一套平房里。
那套平房是胖子医生家的祖产,在那个县城里,属于老破远区域,现在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
医生说我这腿得观察到后天才能出院。
我对自己被改造过的体质比较有信心,于是第二天就申请出院了,准备出院后就直奔县区,好好审一审吴教授等人。
谁知,就在我办理出院手续的档口,马甘水那边传来消息。
吴教授等人没了。
我问他们没了是什么意思,差点以为是吴教授等人集体暴毙了。
所幸并不是这样。
马甘水因为伤势原因,也在县城的医院里住院,因此,看守吴教授等人的任务,主要有阿黑、老秋、飞毛腿和医生进行。
平房是医生家的,他对周边比较熟悉,负责在外面采买,给众人携带食物饮水。
吴教授等人一开始被
抓时激烈反抗,但飞毛腿他们可不给吴教授等人面子,一通拳脚招呼后,那四人全老实了。
因为四人不喊不叫,比较老实,因此飞毛腿他们有些松懈。
今天凌晨四五点左右,几人正在睡觉时,隐约听到一些动静,他们担心有人摸到这儿,撞破了他们‘绑架’的事儿,便披上衣服,打着手电筒出去查看。
谁知到了闹动静的地方一看,居然是几只流浪狗。
那几只流浪狗和飞毛腿等人对视间,突然嚎叫开,紧接着就开始对几人一通狂追。
那哈喇子直流的狗,谁知道有没有病毒呢,几个刚起身,睡的模模糊糊的人,顿时撒开脚丫子就跑,跑了一阵反应过来后,才抄起路边捡的些石头、树棍一类的反攻。
等把流浪狗打跑,几人再回到平房里,里面就剩下一堆被割断的绳索。
人就这么没了。
那地儿也没有监控,就算有监控,他们的性质某种程度上就算绑架,你也不敢去调啊?
蒋河见我脸色不好看了,谨慎的道:“屈先生,有一说一,帮忙看管犯人或者绑架,不在原先的约定范围内,该结的款你可不能不给。”
瞧她这一脸戒备,怎么,我满脸都写着想赖账的
样子吗?
“行了,所有的款项我都会打给马甘水,你们照旧从他那儿领。”
吴教授等人跑了,但此时我到也不急,只要这十二颗珠子还在身上,我她们迟早得找上门来。
于是,我回到了武汉,回了好汉谷的驻地。
江老头把家看的挺好,入秋后,这边得温度降低了不少,大街上走动的人都少了许多。
我手里头实在是没钱了,再不搞点儿钱,就得卖房了,我那cbd的大房子,还没捂热乎呢,我可不想这么快卖了。
于是,休息了两天后,我就去易堂溜达,准备接任务弄点儿钱花。
到了易堂,我没由来察觉到一阵冷清,心说不对啊,平时这个时间,特别是下午三到五点这个点儿,易堂是最热闹的,怎么没多少人呢?
再一看各个任务榜单,发现除了些眼熟的、长期无人认领的顶级任务外,几乎没有什么新发布的任务。
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