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卡里还剩两万块钱,但鉴于下午的肚皮舞之仇,我坚决不买单。
看我跳舞要收费的。
蹭住了一晚,第二天打了一顿秋风后,我准备向揪揪陈辞行,回武汉去把私事儿处理了。
上一趟出海掏空家底到是其次,关键是五都的数值快要归零了,我现在是全面大 饥 荒状态,得回去奋发图强了。
回到老弱病残的好汉谷驻地,看着聚众吃辣条的三个丫头,我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久不见我,一回去三个丫头便挂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并强烈要求带她们去儿童乐园。
我被缠的一个头两个大,只得斥巨资带她们去游乐场。
这个季节,武汉的气温很高,小孩子大概都是不怕热的,她们在太阳下跑来跑去,玩的很嗨皮,并且坐上了过山车。
我躲在阴凉处啃冰棍消暑,并且反复问自己,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喜当爹的生活。
正想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突然浑身是汗的跑到我跟前,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问他干什么,是不是需要帮助,还是想吃冰棍。
“你是屈斗凌先生吗?”他不答反问。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谁让你来的?”我问他。之所以这么
问,是因为一个陌生的男孩,如果没有人特意嘱咐他,他不可能莫名其妙冲到我这儿来,并且说出我的名字。
说话间,我的目光已经开始四处观察了。
这是靠近市区最大的游乐场,占地面积很广,今天由于气温高,其实来玩儿的人不多,也就那三个丫头,被我和江老头两个汉子,养的比较皮实,才会在这种天气出来嗨。
因此,此时我目光扫过去,游乐场的广场上,目光所及之处,只零零星星有些人,看着都挺正常的。
“你是屈斗凌先生吗?”他又问了一遍,并且抹了抹额头的汗。
“我是。”
他道:“那你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身份证没带,我掏出了驾驶证亮给他,倒要看看这小孩有什么目地。
确认完身份后,他松了口气,从自己的屁股兜后面掏出一样东西来:“给你的。刚才那边有个姐姐,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把这个给你。她说,送完这个,你还会给我钱。”说完,一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一边眼巴巴等着我掏钱。
姐姐?什么姐姐?
我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是个没有封口的信封,上面没有字迹。
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那个
所谓的姐姐早已经没影了。
我立刻打开信封,里面放着一张照片。
炙热的阳光下,我看着照片上的情形,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这是一张,用拍立得一类的,拍出来的灰白照片,只有不到巴掌大。
照片上是一个被吊起来的人,似乎被吊在某个废弃的房屋里。
照片旁边有一行字:我在这儿等你。
字迹是陌生的字迹。
但那个被吊起来的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虽然背对着镜头,但我可以确定,那是林青梅!
我能认出来,并不是因为人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记号,而是因为,那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的女人,她的背影,是不会忘记的。
怎么回事?
谁干的?
她不是投靠鬼门了吗?
我脑海里想起了林青梅的口头禅:光宗耀祖,出人头地,她怎么混成这德性了?
不、不对……
我意识到,她可能是被我给牵连的。
对方把照片送过来,目标明显是我,林青梅是个诱饵……
谁想害我?
我脑子里闪过那些可能的仇人。
一是上次偷袭驭兽斋的那帮人。
二是认为屈家有家族藏宝,并且试图打我们家宝藏主意的人。
第一波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第二波人,被穆望周收拾的差不多了,当然,不排除有漏网之鱼。
我立刻起身,问那男孩:“信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刚刚。”他回答。
我让他带我去交信的位置。
他嘴里的姐姐,是在广场边缘处的座椅处,将信封交给他的,二十分钟前的事,周围早已没有人,但不远处有监控。
我立刻去了监控室,称自己在附近掉了东西,怀疑是被小偷摸走的,于是得以查看监控。
监控里,那小男孩搁那儿玩篮球,不多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出现在了监控中,并交给了男孩五十块钱和一个信封,还朝我所在的位置指了指。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