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突然下来的嘀咕,打断了将我往洞穴里架的动作,在一帮土著祷告般的停顿完毕后,那老女人忧心忡忡的看着营地,双臂对着天空张开,嘴里叽里咕噜一阵后,便摇头,转身准备回去。
然而,也就在这瞬间,异变突起!
安静的驻地上空,忽然一扫疾风扫下,带着大片阴影,只不过这次却没有叫声。
所有土著,包括我,都惊恐的抬头,居然是那黑雕去而复返,并且不声不响的来了个偷袭。
只一瞬间,我们所有人几乎都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只觉得一阵疾风当头盖下,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用长矛架住我的土著们,这瞬间将我松开,下意识用长矛自保。
黑雕显然是有目地性的,估计找准了肉最多的那一个,直接就朝着那祭司女人抓了过去。
我心头一惊,以为那祭司女人就要命丧黑雕的利爪之下,谁知就在这瞬间,又是一声巨响!
“砰!”
这声音,跟我不久前躲在洞穴里,听见的爆破声一模一样。
当时我还不知道爆破声的来源,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那祭司腰间一个类似于木桶的东西,在瞬间喷出去,炸
出来的动静。
那东西如同一个小型的火箭筒,爆裂的瞬间,那黑雕似乎被炸伤了,迅速腾空而起,发出阵阵尖啸,只不过那阵尖啸声,和先前不同,透着一丝痛苦的意味。
炸开后的区域尘硝飞舞,伴随着黑雕身影的腾飞而去,是那祭祀女人的痛呼声。
尘硝略微散去后,我看见那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叫着,身前从胸到腰口的部位,一片的血肉模糊,明显是被炸伤的痕迹,空气中还隐约有股焦糊的味道。
周围的土著慌忙围过去,估计是因为棚户一类的被破坏了,暂时没有可以躲避的位置,他们迅速抬着肥壮的祭祀女人,将之放到了之前栓我的敞开洞穴里。
那女人使用的,应该是比较原始的爆破筒,不过这玩意儿要攻击,得拉开距离。
她被黑雕袭击,情急之下直接动用,虽然惊走了黑雕,但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瞅着那一身的血糊劲儿,估计要活不了了。
这个过程中,我依旧没能找到机会逃跑,因为人群一直是围在一起的,而我就处于人群的中央。
他们将我草草一捆,随意扔到一边,交给两个熊崽子看管。
那俩熊崽子又拽着我到了皮艇旁边,一边看管我,一边儿在皮艇里爬上爬下,时不时紧张的望向洞穴方向。
那两个崽子年纪还小,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本能的不安,因此难得没有欺负我取乐、
在此过程中,我目光一转,瞥到了皮艇里的医药箱。
医药箱是打开的,之前被土著们翻找过,但他们弄不清是什么用途的玩意儿,就胡乱扔着没有搭理。
这里面有消毒纱布、酒精、局部麻醉的药品,以及一些消炎抗感染的药物。
我刚才肉眼看那老女人的伤势,只看见皮肉伤,不知道有没有炸伤她的内里。
如果内部没问题,只是皮肉伤的话,这些医药用下去,或许还能活。
不知道这些土著的医疗水平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对症的药物,以我对于土著医疗水平的揣测,那祭祀女人十有八 九是要死翘翘的。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切,都印证了我的猜测。
土著们忙忙碌碌,不知采来什么原始的草药,捣成绿草渣滓糊在了女人的伤口上。
这个过程中,女人被放在洞穴里,土著们围着洞穴,担忧又悲伤。
我心里
琢磨着:那老女人地位很高,如果我能救她一命,这帮土著会不会放了我?但是,她伤势那么严重,我也很难确定,靠着这些医药,是否能救活她,万一死了,这些土著,认为我骗人或者谋杀,岂不是要遭殃?
我思来想去,决定冒险一试,毕竟黑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我自个儿两次逃跑,都没能成功,现在不如转换策略,博上一博。
想到此处,我开始‘作妖’,朝那帮围着的土著呼喊,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几个土著朝我走过来,相当不客气,其中还有那个被我戳伤大腿的。
估计是土著人身体素质好,现在那人依旧缓过来了,大腿处的伤,也用叶子包了草药,顺势还踹了我一脚,嘴里叽里呱啦,估计是在呵斥我规矩点。
我被踹的后仰,也不生气,只继续呼喊,不停的示意那个祭司女人,用肢体语言向他们表示,我有办法,让对方恢复强壮。
人类的语言虽然有差异,但肢体是最原始的表达,很快,我和这些土著便建立起了沟通,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显然并不信任,聚在一起商议着,时不时看看我,时不时又看看那祭祀。
十多分钟
后,他们似乎达成了统一意见,那个首领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