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伴随着那巨型草蜱虫的大鳌内收,便迅速传来了一声响,仿佛金铁交击之声。
事实上,这是揪揪陈那病短刀与大鳌相击时发出的声音。
他此刻深处草蜱虫身下,大鳌往内收时,他根本没法躲。
首先地洞下头空间有限,他既没有办法往下缩,也没办法往上窜。
前面是过来的大鳌,后面是草蜱虫的肚子,揪揪陈如同瓮中之鳖,完全被困住了。
好在他身手够敏捷的,迅速拔出短刀这么一挡,才避免了被大鳌直接切成两半的下场。
我之前摸瞎时,已经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了,俨然是个‘金刚’,刀枪不入的,探铲是拍是削,都拿它没辙。
此时我和鬼面人,维持着气囊爆开时跪趴着的姿势,揪揪陈则在这片刻间,差点儿被切割。
此时他正短刀插地,与不断内收的大鳌对持着。
他整个人都被困在草蜱虫的下方,以接近侧躺的姿势,对抗着内收的大鳌,并没有办法做太多的动作。
我们三人跑路时,曾各自抓了个装备包,但后来为了钻入空间有限的气囊里避难,别说装备包了,就连原本跨在腰间,稍微大一些的,诸如兵工铲一
类的装备包,都被我们在进入气囊时,迅速卸下丢在了一边。
现在,我和鬼面人身上,只剩下短柄匕首一类的便携武器。
此时,见揪揪陈陷入两难之地,我顾不得多想,立刻拔出匕首,试图对付这草蜱虫。
我知道它浑身如同披了铁甲,胡乱攻击恐怕没用,这大家伙全身上下,看起来头部最为薄弱。
因为比起它圆滚滚,如同黑金铁球一样的身躯,它的头部大小,仅仅跟一个足球差不多大,我保持着跪着自身的姿势,手里的匕首,立刻朝它的小脑袋中间捅了过去。
“噹!”又是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我这匕首捅上它那小脑袋,依旧没有捅穿。
鬼面人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估计是被这金刚草蜱子给惊着了。
我这一击,虽然没有将草蜱虫捅穿,但它的小脑袋,却无法承受这股冲击力,整个小头顿时微微往下一埋。
我瞧见它埋头时,甲壳活动部位,如同关节连接似的,心里头冒出个主意:如果不能把它捅伤,那不如把它掰断?它头身相连处,看起来应该是它全身最薄弱的连接处了。
然而,我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下一秒,鬼面人便大喊了一声:“
当心!”
只见我这一刀捅过去,估计是惹恼了草蜱虫,它往内收的大鳌,猛地向上一缩、一抬,转变为一个要扎人的姿势。
下一秒,整个大鳌的鳌尖,就以迅雷及掩耳之势,猛地朝我扎了过来。
距离如此近,速度如此快,我哪里反应的过来,只下意识的想往后退。
但地洞狭窄,我后面是鬼面人,这一退就撞他身上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大鳌给穿成烤串时,一双手却在此时,猛地撑住了那大鳌的前端!
那双手的速度快到让人震惊,却是我身侧的鬼面人,在大鳌扎下来的瞬间,双手往前一推,硬生生的将大鳌给往里推。
这一推并没有阻挡大鳌扎下来的攻势,但却打乱了它的准头。原本该直接扎穿我胸背的大鳌,因为被往前推,鳌足便几乎是贴着我的胸前,扎入了我身后的地面。
一击不中,它准备来第二下,但有了这喘 息之机,我们三人没有再给它这机会。
首先是揪揪陈,在这瞬间,迅速调整了姿势。
他原本是四肢着地,保持着落下时的跪趴姿势,但这瞬间,他在草蜱虫狭小的身下翻了个面儿,背抵住地面,双腿朝上,冲着大概
是草蜱子前胸的位置,狠狠一踹!
那草蜱虫确实金刚铁骨,但重量有限,直接被揪揪陈一脚给踹出去了,就如同之前被我用兵工铲拍飞一样。
草蜱虫落在了地洞最外侧,也就是之前我们挖出来的塌方位。
整个地洞,只有塌方位是相对宽敞的,塌方位的两侧地洞,则都只有半人高,然在里面要么趴着,要么弯腰。
“进去!”在踹飞草蜱虫的瞬间,揪揪陈迅速调整身姿,招呼我们往里进。
我们爬入洞内几米深时,被踹飞的草蜱虫,便堵在了洞口盯着我们。
事实上,在它那颗足球一样大小的头颅上,我并没有发现‘眼睛’这个部位,但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它在盯着我们。
那玩意儿在这个地洞里,应该是可以自由穿行的,但它此时却并没有进来的打算,只是盯着我们,又仿佛是在那儿堵着我们。
鬼面人见此,喘着粗气,说:"果然,它就是那佛魔蛇陀的喽啰。”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鬼面人道:"它要把我们往地洞里赶,给里面的佛魔蛇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