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屈家是否真的有宝藏?
我想肯定是没有的,打小我外婆讲起外祖奶奶的财富时,都以捐出资产抗击侵略作为结束,以至于我对于外祖奶奶财富的印象,一直都是有钱,但全捐了。
一米九跟我说了些他所知道的‘内幕’后,就对我道:“要想调查这帮人,还得费一些功夫。不过,恭喜你,以后不会再被我们盯着了,那些谋图屈家财富的人,已经被我们全部引出来了。”
我有些怀疑:“就这么容易?这才三天时间而已,会不会还有其他没有露面的人?”
一米九笑了笑:“你得相信摘星阁的实力。不过,以后没有摘星阁盯着,你自己行事要小心了 ,我们可是给你擦了不少屁股。“说完,他打了个哈欠,将手里的茶给倒了,自言自语道:“谁说喝茶能提神的?越喝越困,还是酒更适合我。”
说话间,一米九伸了个懒腰,给前台打电话,让送酒上来。
挂完电话,他对我道:“你可以继续回去睡了。”
我想了想,问道;"我想等结果。”
“什么结果?”
我道:“关于害我父母的结果,我亲自问他们。”
一米九面露思索之色,他说这事
儿得先审,而且还在抓对方的同伙,按照他以往的经验,估计得要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
“……等有结果了,我通知你,到时候给你个机会,亲自上。”
“这么说,我明天可以先撤了?”
一米九点头:“有任何消息或者动静,我们会主动联系你。”说完,还感叹了一句:“突然要转岗不盯你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可别盯了,尊重下我的隐私权吧。
和一米九道别后,我回房睡觉,临睡前摸出手机,订了张中午的机票。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后,慢吞吞爬起来,吃了个午饭,便奔赴机场,下午五点多,我已经回到了好汉谷的新驻地,也就是那间中式的大宅院里。
我一回去,就见老麦正在花园里,逗三个孩子玩儿,这情形,让我有种这里不是势力驻地,而是托儿所的情形。
江老头挺喜欢老麦的,说他为人憨厚,没心眼,留下还可以帮着干活,并且极力邀请老麦常驻好汉谷。
但老麦是个憨厚仗义的人,虽然跟着我来武汉找活儿,但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自己所在的势力,只说接两趟活儿,就得返回了。
这让江老头很是不
舍和落寞。
我回宅院后,第二天便带着老麦去易堂了,他看准了一个任务,问能不能跟我一起搭伙接下来,也好有个照应。
我反正也是要接活的,刚要点头答应,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易堂其余人嫌我吵,顿时投来不悦的目光,我感觉到了专门接电话的隔音区域。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但愿不是推销贷款、信用卡一类的,现在这些骚扰电话,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拉黑一个,还有下一个;拉黑一家,还有下一家,真是让人不堪其扰。
“我。穆望周。”
穆望周是鬼面人的名字,当然,业内提起这种级别的任务,一般不会直接说名字,更多是称呼为掌事人。
我一愣,紧接着一喜:”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以为是害我父母的人招了。
电话那头,他道:“不是,是陈家那边有消息了。”顿了顿,他道:“我给你发了一条信息,你查看一下,按照上面的做,一切等我们见面再详说。”他那头迅速挂了电话,我立刻去翻短信,这才发现,其实鬼面人早上就给我发了条信息,但因为我不怎么翻短信,看提醒,所以忽略过去了。
大约是因
为如此,他才打电话过来提醒我。
短信里面是个地址和日期。
三天后,内蒙通辽集合,单独前来。落款是个穆字。
内蒙?为什么约我去那儿?在电话里为什么不说清楚?
很快,我意识到可能是为了信息安全,毕竟现在的信息技术,手机几乎是没有隐私的。
他大概是忌讳着什么,因此只留下了最简短的信息。
要说在倒门行当药客这些年,我跑的最多的是中原地区,其次是东三省地区,像诸如内蒙、西 藏、新 疆这些区域,我几乎没去过,只早年去过新 疆一趟,没有多留就走了。
此时乍一看地址,我突然想到:沈其德教授,当初给我讲《山海伏宝图》的事儿时,虽然将地址等各方面信息都做了改动,但大的细节却透露给我们了,那就是内蒙这个位置。
现在要我去内蒙集合,莫非是为了《山海伏宝图》?
难道陈家人,从我的录音里,听出或者查出什么了?
心头疑惑虽多,我却没有犹豫,出去后,不得不跟老麦遗憾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