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虑了,我并没有想缠住沈涧西不放,只要他跟我说分手,我立马就走,不会要他一分钱!”
沈老爷子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咯咯声,像是砂纸打磨金属的声音,令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炎凉倔强地望着他像风干了的茄子似的的脸,屈辱感在心底涨潮,一波又一波,越来越汹涌。
说什么都没有必要了,对于铁了心要曲解你、往你身上泼污水的人,解释就是多余的,何况,炎凉不需要向他证明什么。
她转身要走,又听到沈老爷子的话从背后传来:“记住,不要让涧西知道你会说话,想用这种办法抓住他,耍这种小伎俩,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炎凉顿了一下,打开门,正对上沈涧西的脸。
他担忧地打量了炎凉一瞬,问:“爷爷没为难你吧?”
炎凉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厚重的木门,估计是隔音效果太好,他没有听到里面的谈话。
她没有搭理沈涧西,径直下楼,脚步不停地向着门口走去。
沈涧西疾步超过她,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焦急地打手势:“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炎凉刚要开口骂他,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还想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没想到他是这么恶心的人!
就听前面有声音说:“哟,我来得正是时候,否则还不知道沈涧西你是个朝三暮四、说话不算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