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就这么默默看着她。
张瓷瞪了沈玉泽一眼。
“怎么？还想对我打什么主意？”
沈玉泽不禁笑了声。
这和失忆前一个德行，开口时总没好话。
沈玉泽则是问道：“你还愿意待在这里吗？”
“不太愿意，又有点愿意。”
张瓷想了想，很认真的在思考，然后给出了这个回应。
与许多少女一样，说话让仰慕者捉摸不透。
沈玉泽只是觉得。
还算那动手的人有良心，没把张瓷直接变成傻子。
沈玉泽无奈地笑了笑。
“得，身边的傻瓜蛋又多了一个。”
张瓷迟疑道：“你在说我？”
“不然呢。”沈玉泽点了点头。
“老娘可是江南有名的才女！你才傻！”
沈玉泽沉默了。
是，自己够傻的，傻到连她怎么变成这样的过程都不知道。
沈玉泽强颜欢笑道：“师姐，那你以后最好跟着我这个傻子，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
张瓷也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
很拧巴！很烦！
这时，明月真人也上山了。
“沈师叔……不，天师，那具尸体有结果了。”
沈玉泽不免一喜：“走，去看看！”
看到沈玉泽走了，张瓷想起他刚刚的言语，立马迈开腿跟着下了天门峰。
尸体存放在一间极其阴冷的房屋中。
尸体样貌并未改变。
“天师，这位是无暇师姐，六十八代弟子，是我们天师府的医师，也最擅长解剖尸体。”
沈玉泽本来也想喊师姐来着。
自己虽然是六十八代天师，但弟子的辈分仍是六十七代。
无暇主动开口道：“天师，这具尸体之所以能和您长得一模一样，是用了一种极为高明的易容术。”
“我们通常的易容术，再高明也不过是用其他人皮做成另外一人的五官模样，但骨相是改变不了的。”
“而这具尸体，是改变了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