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我的宝剑,我才把人关进去的啊。”
宋瑜拿出皮鞭,狠狠抽了上去,边打边骂。
“你好大的胆子,敢背着我私带官兵出府,敢把人押入死牢,敢在外打着我的名义为非作歹,今我非打死你不可,省的被你连累全族人。”
宋康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出气没进气多。
屋中的小厮跪了满地,无一人敢上前拦,只得偷偷把消息告诉宋夫人。
宋夫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拦住宋瑜的鞭子,将宋康护在身后。
“啊,好你个宋瑜,你下这么狠的死手,这是要把康儿打死吗?”
“康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把他打死,你死后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不就是带几人抓个偷吗?这是多大的事啊。”
宋瑜指着地上的母子两人,气的喘不过气。
“原来你知道啊,你看看康儿被你宠成什么样子了。”
“你可知他将人关进死牢了,死牢啊,他拿来的权利开死牢?”
宋夫人一脸不屑,“抓到偷不送进牢里,送进哪里?”
“你不怕其他官员,将这事捅出去,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是黔洲最大的官,谁人能大过你去,再说黔洲地界偏僻,天高皇帝远,康儿自然是想做什么。”
听完这番话,宋瑜恨不得让人堵住她的嘴。
“无知妇人,无知妇人!”
“不管再远的地界,那也是皇上的土地,你当真以为这府衙里面,没有皇上的眼线吗?”
“再这么下去,我的仕途也要到此为止了,全家一起种田,你乐意了吗?”
宋夫人吓的抱住宋康,不停地抖着。
“有……有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
宋瑜懒得跟她继续扯,让人进来。
“夫人和公子得了急病,现送到庄子上静养一年,没我的命令,不得外出。”
“至于昨日牵连之人,每人罚俸禄三月,停职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