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叫什么驴的家伙,你看看,把我们都达成什么样了,哦对了,还有我的牙,我的两颗门牙也是被他给掰下去的。”
“嘶……哎呦,疼死我了。”
“妈的,真是没王法了。”
李鸣亮怒骂一声,喊道:“来人!”
“有!”
“把这些打人闹事的臭农民,给老子抓起来!”
“是!……”
几十个大汉一拥而上。
把红溪村的老农们给吓的,登时脸色惨白,没了主意。
“等等!”
这时,白诗雅抬手站了出来:“你们凭什么抓人?”
“凭什么?哼,就平这些臭农民殴打良善!”
“殴打良善?哼!”
白诗雅秀眉倒竖,冷哼一声道:“殴打良善的,不是这些农民伯伯,而是他们!”
说着,就从小碗手里取过一部新款的阿泡手机,攥在手里轻轻一晃:“我这里有他们闹事打人的证据。”
白诗雅是政法系毕业,自然清楚证据的重要性。
当那些人前来闹事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小碗和辛柔暗中录像了。
“嗯?”
李鸣亮突然愣了一下,原本他还想偏向武勇烈呢,没成想,对方居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证据给录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鸣亮眉头紧皱,心想:去他妈的吧,一不做二不休,老子管你什么证据不证据,在这片地界,老子的话,才是证据!
“什么他妈证据不证据的,我只知道,武家屯子的人,个个倒地不起,脸如猪头,要不是你们红溪村的臭农民仗着人多欺压他们,他们这些人敢能变成这幅德行!?”
“来人,给我抓!”
“我看谁敢!?”
赵春莱厉声断喝,脸色非常难看,沉声问道:“你是哪个区域的警员?请你把证件出示一下。”
“证件,什么证件?老子这身衣服,就是证件!”
李鸣亮揪了几下没有警徽的衣领,一脸鄙视道:“你特么谁呀,少他妈在这儿多管闲事儿,去去去,赶紧给我滚蛋,不然我连你一起抓!”
他看赵春莱的穿着一身休闲装,断定此人必然不是红溪村的农民。
“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
赵春莱脸色阴沉,抬手,从衣服口袋里将证件出示给众人看:“同志,现在轮到你出示证件啦。”
赵春莱眼力不俗,他早就怀疑眼前这帮穿着制服的家伙是假警察了。
“呦呼,还真是警察啊。”
李鸣亮随便一看,也没上前查验具体信息,冷笑一声,说道:“你是哪个片儿的警察?连老子的事情也敢管?”
“告诉你啊,老子的爹,可是这一片的警所所长,李,二,刚!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不然的话,我让我爹玩儿死你!”
说着,就开始拿出手机,给他父亲李二刚打电话了。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粗狂,有力的声音。
“儿子,什么事儿啊,大白天的找我?”
“爸,这里有个老警察,想干预儿子为民执法。”
李鸣亮张口说道。
“嘿!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连我李二刚的儿子都敢拦?你没告诉他,老爹是这一带的经所所长吗?别说他一个老警员了,就是新蓝县新上任的赵局长,都得给我三分面子。”
“你去,把电话交给他,让我来跟他说,奶奶的,这够不识趣的。”
“好的,爸,我这就把电话交给他。”
李鸣亮得意的笑了笑,于是,将电话放到赵春莱面前,没好气的说道:“喂,老东西,我爸要和你通话。”
赵春莱面色阴沉。
刚接过电话,就听对面的李二刚大声吼道:“喂!?我是这一片的警所所长李二刚!你谁呀?”
“我是这一县的警局局长……”
“赵春莱!”
“李二刚,我限你三十分钟之内,赶到红溪村,晚到一秒,我革你的职,哼!”
“赵赵赵赵……赵局?”
李二刚猛的蹦起,登时懵逼了。
赵春莱局长,那可是他在新蓝县城的顶头上司啊。
他的声音,李二刚怎能听不出?
“不是,赵局,您您您,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
嘯,嘯,嘯,職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系统忙音。
“喂,喂!?……”
李二刚噗叽一下,坐到了椅子上,眼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曹尼玛的李鸣亮,你特么惹谁不好,偏惹赵局?”
“我特么这次全完了!”
嘭!……李二刚怒砸手机。
不敢多耽,立刻乘车赶往红溪村。
半小时以后。
一个微胖的男人气喘吁吁的从武家屯子那边赶到了红溪村。
众人不问也能猜出,此人八成就是李鸣亮的父亲,李二刚。
当李二刚赶到这里时,发现老桥边上,乌压压的蹲了一大片,全是他儿子带过来的人。
在这些人周围,还有不少放岗执勤的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