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我回:“你抽吧。”
她轻轻打开手提包,从中取出一根纤细的香烟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她将香烟优雅地叼在唇间,用打火机点燃,瞬间,淡淡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香烟的火光在夜色中跳跃,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既平静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哀伤。
她静静地倚靠在昏黄的路灯杆旁,那鲜艳的红唇微微上扬,却勾勒出一抹凄凉的笑意:“记得那年,我生病了,计德义带我回到了他的家。所有人都以为他对心善,以为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可他们哪里知道,他就是个变态狂……”
她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烟雾在夜色中缓缓升腾,继续说。“那个畜生,他把我囚禁起来,对我进行了无法形容的猥亵。我那时才十二岁,整整三天,我生活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
她转头看向我,眼中闪烁着泪光:“他威胁我,让我守口如瓶,否则就会毁掉我的一生,那个时候我也才十二岁,我胆小,我懦弱,我更害怕我被他猥亵的事人人皆知,我怕抬不起头来,所以……
她轻轻地哽咽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所以,我和大家一样,也没有那份勇气站出来。”
其实,她也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可怜人。而阿羽哥哥的离世,我深知那与我有脱不开的关系。我又有何资格去责怪她呢?
我轻声地安慰她:“站在你的角度,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因此你无需向我道歉。我更没有资格去责备你,更不配接受你的歉意。”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院长已经死了,阿羽哥哥也不在了,所以,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嘴上这么说,可是对于阿羽哥哥的内疚,将会一辈子都在。
盛玫看着我,好一会儿,又道歉:“真是抱歉,现在才有勇气告诉你对象。”
她忽然惨烈一笑:“应该是我那个渣男未婚夫跟我闺蜜给的勇气吧,要不是他们,我估计还想着保守这个秘密。”
她把烟头扔掉,又点了一根烟,吸得很快很急,说:“说起来你肯定会笑,我把当年的事告诉了我最好最好的闺蜜,结果,她告诉了我未婚夫,然后……”
她笑出声:“然后,他们都嫌弃我,嫌弃我就算了,两个人还搞在一起,在我婚礼的当天,两个人手牵着手跑了……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眼泪从眼眶流出来。
我忽然有些心疼她,主动说:“找个地方喝一杯?”
她看着我的眼神挺意外的。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会喝酒。”
后面,我们两个去了一家清吧,她外面看起来高冷美艳,其实内心竟然是一个非常痴情且缺爱的女生,她跟我讲述了她跟他未婚夫很多很多的事情。
从头到尾,我一直有种感觉,那就是她的未婚夫似乎并未全心全意地爱着她,甚至我怀疑他在对她进行pua。这场持续了整整七年的感情,一直都是她在默默的付出,而他却似乎总是置身事外,享受着她的爱与关怀。
她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她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和好奇:“你呢?我在网上也看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你嫁给了严谵,然后现在又要离婚了吗?还有那个女网红,我也和她有过几次接触,她挺sao的。”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压抑太久,又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终于忍不住把我和严谵的事情说了出来。她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当我讲述完,她将烟头狠狠碾压在烟灰缸,怒骂:“都是狗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仰头将一杯酒灌入嘴中,说:“他们早晚都会后悔的。”
我跟她喝的都差不多,在附近开了一间房,两个人倒在床上就睡着。
第二天清晨醒来,盛玫却已经早早醒来了,还买了早餐放在餐桌上。
她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手中轻握着化妆刷,一笔一划地描绘着精致的妆容,红唇轻启,回头向我投来一抹迷人的微笑:“早啊,亲爱的,早餐准备好了。”
或许是昨晚我们两人敞开心扉,互诉衷肠,彼此增加了不少好感,我微笑道:“早,谢谢。”
她轻轻摆了摆手,妆容映衬下的双眸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咱们都睡了,还谢什么?”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
后面我们两个一同回到燕京市,中途道别了,她说她要去西双版纳散散心,回来跟我联系,还要请我吃饭喝酒。
我回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出门买了叶晗喜欢吃的水果,以及各种孕妇营养品。
我到她家后,张翠芳跟简凌波对我态度特别好,不过,竟然问我:“那个厉总怎么没有来啊?”
我觉得挺无语的,说:“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