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正在切割着我的心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有种窒息感。
旁边的宁萌越骂越气愤,在旁边大声为我愤愤不平:“景姝姐,像严谵这种脑子装满粪水的狗男人,他根本配不上你,他不但眼瞎心也瞎,他犯贱的时候,就像棚子里的猪。”
“谁在骂我?”
电话那头他阴沉沉地问我。
同时,宁萌也问我:“景姝姐,你在接谁的电话?”
我压抑住痛苦的情绪,语气控制得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嘲:“在接脑子装满粪水的狗男人的电话,他现在正像猪一样犯贱地问我,昨天快不快活?”
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让她骂的。”
宁萌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抓了抓耳朵,疑惑地问道:“啥玩意儿?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而电话另一头的严谵显然已经听懂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嘴皮子这么利索,这么会骂人?你说我脑子装满粪水?说我是猪犯贱?”
我轻蔑地笑了笑,嘲讽道:“看到一个女人就发情,把你比作猪都已经是对你的抬举了。”
“景姝!”严谵低吼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我却不以为意,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怎么?那么凶干什么?不怕吵到你旁边的女人吗?她应该睡得正香吧?”
他不甘示弱的嘲讽回来:“你们昨天晚上玩得真刺激呢,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放荡的一面……”
接着,他咬重音,一字一句说:“你真是恶心!”
听着他的话,我感觉我的心脏在剧烈地抽搐着,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我极力稳住情绪,故作放浪一笑:“是啊,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他可比你强多了,我可舒服了。”
我用更恶劣的方式羞辱他:“你口口声声瞧不起他,可是人家却睡了我,不像你,跟我在一起五年,都没碰过我。”
"你真贱!"
他的声音带着颤栗,又十分尖锐,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
我突然已经没有心痛的感觉,接近于麻木,低低笑出声:“咱们彼此彼此呢,不过,你应该比我更胜一筹。”
他愤怒的嗓音在我耳边炸响:“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搞得好像是现在才想到一样?
我淡淡地开口:“在你选择相信博美雅,而怀疑我的时候,你就已经认定我是这样的人了,不是吗?现在说这句话,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他在电话那头不吭声。
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继续说:“不过呢,抱歉哦,我就是这样的人呢,骗了你这么多年,我高中的时候跟人上床打胎,我心里一直念念不忘跟你名字同音的男人,嫁给你,不过是你刚好追我,你刚好跟他名字一样,我后面还把你的小舅舅当工具人,我现在又受不了杨少坤的诱惑跟他发生关系……我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
我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痛苦,尽量让声音变得冷漠无情:‘所以,我们除了等冷静期过后拿离婚证,以后就别联系了……”
我噗嗤一笑:“噗,不然你看我恶心,我看你恶心,影响彼此心情呢,你好好的跟你的小情人在一块儿,我呢,绝对做一个合格的前任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说完,我果断把电话挂断,且把他拉黑了。
宁萌在旁边没吭声,已经早就知道我跟严谵在通电话,她有点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我冲她笑了笑:“我不需要安慰,我没事的。”
宁萌小声道:“要是很难受,你就哭出来吧。”
“哭?”
我也想试着哭,可是,好像掉不出眼泪了。
后面,蒙丽文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并且亲自上门来看望我,买了许多的水果。
她跟宁萌一样向我道歉。
我笑着说:“跟你没关系啊,你道歉干嘛呢,你是最好最好的店长!”
她怒骂自己:“我是什么狗屁店长啊,我连自己的同事都保护不好。”
她还告诉我,她本来打算辞职不干了,带着我跳槽去另外一个一直高价聘请她的琴行,结果,突然上面来了消息,琴行总部被书言集团收购了,上面的老板换成厉焱了。
而且,她还被提到琴行总部去当经理。
厉焱?
我听着这两个名字,猜想着,他本来就想收购知音琴行,还是这次为了我?
蒙丽文说:“不过我也知道自己没啥实力,只能做一个小小的分店店长,所以我就没去了,我只想跟你当同事。”
我感激道:“我听杨少坤说,你家里很缺钱,你干嘛那么傻啊,直接去总部当经理多好啊。”
她摇了摇头:“我这个人好强,不喜欢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