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我不得盯着点。一罐给刘大哥,一罐给李班长他们。他们怕别人说闲话,死活不肯去家里吃饭。”
穆远情把刘晴天的脸从宁夏手里救出来,“偷着笑吧,这几天谁家不是悄悄讨论你们家是这里的大财主。你别捏她的脸!手这么欠儿呢!”
宁夏恋恋不舍地放手,没办法,宁桑那小妮子大了些一点不给捏,莫关山又不在家,她手痒好几日了。
“他们说我家什么?”
穆远情笑意更加明显,“这几天又陆陆续续来了几家人,先来那群人逢人就说说你们家是当地的地头蛇,动不动就打得人浑身是血,还是当官的,背景大着呢!”
宁夏没想到她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也有这么一天,好奇妙的滋味。
“只要不舞到我面前来,随他们去。这样也好,省得他们看我们一屋子小孩女人以为我们好欺负。”
“那几个想要咱们地的男人,不是住松树林那边去了吗?”
宁夏皱眉,“怎么?又惹事了?”
“说起来奇怪呢,那天那么不要皮脸,你家莫校长动手以后安分得很。
先前来的人抱成一团,又跟后来的人沆瀣一气,居然把那几个男人孤立了!松树林那一片,到现在还是只有他们一家人。
胡华他们几个也是,除了必要会来河边打水,其余时间都在松树林那一片活动,一点不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