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心头起恶往胆边生,手脚被困住就用嘴。
张开嘴啊呜一口就咬在了百里桑越箍着她的胳膊上。
百里桑越被疼醒了。
就看见怀里那小人儿拿一双喷着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而自己的胳膊在她红嫩的小嘴下。
这场景分外诱人……
百里桑越心头蓦地一荡。
不但没有把手脚收回去,反而更用力的收紧了。
一张脸也几乎怼到未柠脸上。
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可以再咬狠一点。”
语气说不出的荡漾。
未柠被这流氓一吓,忙不迭松了嘴。
看见这厮喷火的眼睛,感觉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就得被这匹狼给拆吃干净了。
便剧烈的挣扎起来。
百里桑越被怀里扑腾的人刺激得呼吸都急促了。
恶狠狠在她耳边道:“你要再动,再动就对你不客气了!”
未柠大怒,“你还讲不讲信用……”
话没说完,就被滚烫的唇给堵住了。
漫长的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而未柠发现,那个人的手更过分!
拼了老命才挣脱开,狼狈的滚下了床。
百里桑越看她怕得那样,趴在枕头上闷闷的笑。
冲着未柠背影道:“别气啦,吃了饭我带你四处逛逛,这府里你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
吧。”
回答他的是未柠重重的摔门声。
未柠气鼓鼓的在净房中洗漱,听见乔乔墨墨奔了进来,去缠着百里桑越。
父子三个嘻嘻哈哈的说笑声充盈着整个房间。
未柠自己又忍不住笑了出来,闷了一早上的气也消了。
可是这个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吃完早饭。
等到她坐在轿辇上,拿着太子府的舆图,熟悉她未来要居住好几年的房子时,脸就黑了。
因为未柠发现,她印象中要走很远很远的温泉,其实就在她卧房后面。
两处只隔着一道透雕的砖墙……
而那个她觉得永远也走不到头的回廊,其实也仅仅只有十几米而已!
未柠决定,她起码一个月都不要再理那个混蛋!
晚上未柠就跑去了乔乔墨墨的房间,跟孩子们一起睡觉。
但她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主卧那张阔大精美的雕花大床上……
百里桑越认真的对她说:“老祖宗的规矩,新婚一个月之内床都不能空的,否则不吉利。”
还有这种说法?未柠半信半疑。
结果她一问,小麦也好、宫瑶光也好,居然都说有。
未柠也怕真的对家人不利,也就退了一步,晚上就回了大床上睡。
拿被子隔在两个人中间。
还以为那厮会趁机占便宜。
结果还
好,百里桑越居然没有越雷池一步,每天晚上都睡得规规矩矩的,也没再乱动。
“算了,不逗你了,你只要肯定乖乖睡旁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百里桑越叹气:“安心睡觉,你别防我跟防狼一样。”
未柠:“真的?”
百里桑越在枕头上半撑着身子,语气幽怨:“真的!谁让我是天底下最苦命的男人呢。”
未柠翻了个白眼。
谁让他这之前留给她的印象太恶劣?!
她是真怕。
百里桑越翻转身躺平,对着床顶吐气:“媳妇儿能看不能动,命苦哦……”
未柠没理他,安心的睡去。
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
未柠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渐渐也能跟百里桑越隔着被子聊几句。
这之后百里桑越就再也不睡榻了。
他那张矮榻就只有洞房那天象征性的布置了一下。
未柠只感觉这个人自从成婚之后,脸皮厚度是呈几何倍数在增长。
如此过了两月。
婚假过后,一家人的生活回归正轨。
百里桑越开始上朝处理政务,而未柠开始打理太子府的事务、照顾两小和桑梓卿悦的生活。
因为太子府由她全权做主,没有人管手管脚,一切都由她全权做主,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五月中,天气开始热起来,府里众人都
开始换上了夏装。
百里桑越偶然看到未柠露个胳膊露个腿的,又流了一回鼻血。
百里桑越眼神就更幽怨了。
这个时候,三皇子成亲了,一举迎娶两个新娘。
婚期越是临近,卿悦神情就越是忧郁。
未柠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就处处关照着她,想方设法逗她开心。
甚至还把自己丢了许久的小说画本给捡了起来,让卿悦帮自己执笔。
她念、卿悦誊写。
讲的就是后世的孩子们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
讲完了还画上插图。
又手把手教卿悦画3D图。
用在卿悦身上的心思,甚至超过了乔乔和墨墨。
那俩孩子也不在意,他们有更好玩的。
李家人把他两个当成宝,众兄弟天天来接她